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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凪君,等会儿去医务室看看凛吧?毕竟是室友。”
雪宫剑优把洗好的球衣叠放好,问旁边床铺上的凪诚士郎,因为从实时监控里看士道龙圣和糸师凛打得还挺激烈的,他多少有些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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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吧……”凪诚士郎抖开被子铺到床上,就势往里头一扑把自己埋进柔软的被褥里,“绘里不会让那个美黑火龙果把凛打死的。”
雪宫剑优发现自己的这两个新室友在给人取外号这件事上都颇为天赋异禀,而且虽然好像是关心,但这句话听起来也太奇怪了。
“……这是肯定的吧——生命健康权都不能保证的话,蓝色监狱到底是什么可怕的地方啊?”
他无奈地说。
出乎他的意料,凪诚士郎的床竟然铺得不错,边边角角都展开得平平整整,之前看他黏在绘里世身边时的表现,他还以为他是那种自理能力欠奉的人呢,果然不能凭表面就对人下定论。
凪诚士郎察觉到他的视线,懒洋洋地翻了个身:“阿雪那是什么表情啦……我自理能力没有问题。”
“啊,抱歉……我之前的确觉得凪君是那种需要人照顾的人。”
“所以把我和凛当成了问题儿童,才会选我们当室友?阿雪是好人诶。”
凪诚士郎说。
他慢慢坐了起来,头发乱蓬蓬地抱着怀里的枕头打了个哈欠:“但你不用费心照顾我的,绘里说,自己的人生就该由自己负责。”
虽然话是这么说没错,但雪宫剑优总感觉他的这个话题起得有些突兀。
果不其然,凪诚士郎顶着那张人畜无害的娃娃脸冲他露出了一个只是看着都会让人感觉到牙痛的微笑:“绘里说,我就是她人生的一部分,所以不会把我拜托给其他人哦。”
雪宫剑优:……谁问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