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悠蓝举起酒杯,眸光流转,笑语盈盈:“熊伯伯、熊阿姨,今日我们能在此共聚一堂,实乃天作之合。悠蓝虽初入熊家,但心中已视熊家为至亲。往后余生,季家都将与熊家同舟共济,不离不弃。这杯酒,我敬熊伯伯,熊阿姨,愿我们两家情谊长存,如同这杯中酒,越陈越香,源远流长。”
言罢,她轻启朱唇,一饮而尽。
熊顺闻言,亦是满面春风,他轻捋胡须,朗声笑道:
“悠蓝丫头说得在理,来日方长,我们两家定要亲上加亲,共创一番大业。来来来,今日是个喜庆的日子,大家不妨多喝几杯,共贺此事!”
言罢,他举杯邀饮,满座宾客亦是纷纷响应,一时间,欢声笑语,觥筹交错,场面好不热闹。
熊夫人满脸堆笑,握住季悠蓝的手嘱咐:“你怀孕了不能喝酒,以后别喝了,听见没?”
季悠蓝像是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似的,着急道:“哎呀,我把这事给忘了,怎么办?对孩子有什么影响吗?”
熊夫人轻轻拍了拍季悠蓝的手背,温柔地安慰道:
“别担心,偶尔一次没事的,以后注意就好。”
说着,她轻轻拉起季悠蓝的手,将其覆在自己的小腹上,眼神中满是慈爱:
“你看,我也是过来人,懂得你的紧张。孩子会懂你的心意,也会健康成长的。”
看似温馨的一幕,却暗流涌动。
如果季悠蓝不知道熊夫人唯一的孩子就是熊无尽,说不定她还真的会被感动到。
看着一群人吃喝得差不多,季老太太清了清嗓子,又道:“刚刚说的嫁妆,百分之五的季家集团股份,现在并不在我们季悠蓝手上。”
熊顺和熊夫人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仿佛乌云蔽日。
熊顺的眉头紧锁,熊夫人手中的酒杯轻轻一晃,液体在杯中荡漾,她的嘴角勉强扯出一丝笑意,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不在季悠蓝手上的意思是……”
“事情说来话长,这百分之五的股份啊,是在我婆婆的手里,这是当年我公公留给她,抵不过她现在年老,手里的股份无论怎么说,都是要送出来的。”季老太太又露出精明的笑。
“哼。”熊夫人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冷哼,她知道这老太婆的话肯定还没说完,还有下文。
果不其然,季老太太唾面自干,假惺惺的笑着继续自顾自说:
“所以,我相信等悠蓝结婚之后,我婆婆会将股份送给她,亲家倒也不必为此而忧心。”
这个死老太婆说得好听,倘若她婆婆不把股份送给季悠蓝呢?难不成还让他们熊家去解决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