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锤墙的声嘶力竭和眼里的恨意,倒确实不像假的。
难怪,刚刚邢光看到橱窗里的电视播放季悠蓝mv的时候,会那么激动。
一旁的邢光难为情,吞吞吐吐地说:“姐,你看我像有钱的样子吗?”
徐婉如眼皮跳了跳,从牙缝中挤出:“我给你出钱治手,但前提是你最好说的都是真的,并且做一个懂得感恩的人。”
“姐,我保证我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造假,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邢光举起自己红肿的小手发着誓。
……
医院。
徐婉如带着邢光匆匆走进医院急诊室。
年轻医生检查后,眉头紧锁:“你真是个难得一见的狠人,这手骨折得不轻,想必很疼吧?”
护士迅速准备器械,消毒水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
急诊室里,徐婉如站在一旁,目光紧紧跟随护士的每一个动作。
医生手法娴熟地拿起石膏绷带,在水中轻轻浸湿,那白色的绷带瞬间变得柔软而服贴。
他一边小心翼翼地绕过邢光红肿不堪的手指,一边轻声细语地安抚着:“可能会有点凉,忍一下就好。”
邢光咬着牙,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随着绷带一圈圈地缠绕,邢光的手逐渐被一层白色的壳包裹起来。
空气中弥漫着石膏特有的味道,与消毒水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
病房内,邢光坐在床上,由于双手打上石膏无法自主进食,所以徐婉如给他找了个外国护工。
旁边是护工在喂邢光吃东西,吃东西的间隙,邢光的嘴就没停下来叭叭叭过:
“那晚,我满心欢喜地准备卖新写的歌,有人高价要买我的“星光”身份,给的实在是太多了,我就答应下来。结果就是却发现我的账号被盗,告知合同漏洞,她早已布局,蓄谋要白白拿走我的身份!”
邢光被烫的斯哈斯哈,还是大声倒苦水:
“我试图找回公道,起诉过,却被她压得严严实实,说我是精神病人,让我差点被关进精神病院,甚至被追杀……我躲躲藏藏,从天堂跌入地狱,只能以这副模样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