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瞳，刚才是怎么回事？那些东西怎么全都像放了烟花一般，一闪而逝了？”

石桌边立有固定的石凳，夫妻二人一人一边地坐在石凳上，然后一起趴在石桌上，看着眼前呈现的镜像。

“哥哥学过算术吧？”

月瞳歪着小脑袋一边在仔细地盯着眼前的虚空，还有虚空里正在不断加速前进的游船，还不忘瞥了眼自己的傻男人。

“当然了，我可是道家弟子，哪有不学算术的？”

李长庚觉得他的小浑家这是话里有话，不然不会这么莫名其妙地突兀一问。想当年在紫阳观，他的算术学得可不差，反正起码甩三师兄、六师姐还有莫问峰他们十几条街。

“负数学过吗？”

晕，这不明知故问吗？在我中土，早在西汉早期就已经有负数的概念了，到了唐末五代，无论学馆还是私塾，算术这一课，都会教授学生正负数，以及它们之间简单的加减法。尤其大户人家，更会教授女孩起码的正负数运算，以便将来更好地管理婆家的财务收支。所谓女主内，那可不是说着玩的，那是有礼法与几千年的约定俗成铁定的。

“那个哥哥我问你，相同数值的正负数相加等于多少？”

“什么？”

李长庚呼啦一下就站了起来，“你是说，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