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答案还完全正确？

要不是试卷是自己亲自出的，也是自己亲自去打印的，都怀疑林凡是不是提前知道考题故意背了下来，目的就是在自己面前表现。

一刻钟不到，林凡放下了笔，看向詹暮雪问道，“我答完了，你要不要看看？”

詹暮雪震撼的拿过考卷，字迹工整，一个错别字都没有，就连标点符号都没错一个，这特么还是人吗？

好一会看向林凡问道，“你是什么学历？”

林凡苦笑道，“小学都没毕业。”

“你放屁？”听到林凡的回答，詹暮雪脱口骂了出来。

林凡无奈的道，“我真的就是小学没毕业啊，说实话你为什么就不相信呢？”

詹暮雪白了林凡一眼道，“把你的工牌给我。”

林凡将工牌递给她。

詹暮雪立马登录电脑上的人资管理系统，输入工号查询。

看到林凡的学历备注，皱眉道，“上面不是记录的中专吗？”

林凡苦笑道，“工厂招人的最低学历就是中专文聘啊，所以进厂的时候，中介统一给准备了假的中专文聘，实际上我小学都没毕业。”

“我不信，以你的记忆力，怎么可能是小学没毕业？”

林凡解释道，“家里穷啊，吃饭都吃不起，五年级就辍学在家帮忙干农活了，十六岁能进厂了我就出来打工了，运气好进了红富士，直接干到现在。”

“哼，你叫林凡是吧，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骗我的。”

说完又退出人资系统，打开了学历网系统登录，输入林凡的姓名之后，出现了很多个林凡。

看了眼林凡道，“把你的身份证给我。”

林凡苦笑着拿出身份证递过去。

詹暮雪输入身份证查询，却是查无此人。

确定林凡只有19岁，不敢置信的问道，“你居然真的没有上学？”

林凡苦笑道，“我都说了呀，我小学都没毕业，怎么去上学？”

詹暮雪凝重的问道，“那为什么，我讲述了一遍的暗夜系列生产知识，你一听就记住了？不对，考卷上还有两道题目是工程师的，我都没讲，你居然也答出来了？”

赶紧拿过试卷，指着题目朝林凡道，“就是这两道题，我都没讲过，你怎么答上的？还一字不差的回答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