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刘海突然笑了下:“你们当年背后玩阴的,差点玩死了和义胜,完了后马上划分了和义胜的地盘。”
“那时候对自己人下手就可以不讲规矩只讲拳头。”
“现在我来和你们讲拳头了,你又来和我谈规矩?”
“能不能要点脸?”
对面的人很是尴尬,当年是如何对和义胜落井下石的事,这些叔公们心里都清楚,甚至于就是他们当年搞出来的事。
好一会儿后,蒋叔公开口:“当年的事,不提也罢,我们讨论的是现在。”
“你到底服,还是不服?”
“不提也罢。”刘海摇了摇头,脸上带着笑容,语气平和:“你们什么时候学了这些生意场上的臭毛病。”
“一句不提也罢,就这么盖过去啦?”
“另外,你问我服不服,你让和义胜的兄弟怎么服?”
完了后指着菜鸡:“这废物都差点被我们打到深市河上漂着,就这种货色,跑过来和我谈判,问我服不服?”
“也对,挺佩服的,一个元朗第一帮会,个把两个月就被别人打的飞翔,这也是一种本事。”
砰!
菜鸡大受刺激,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刘海就威胁:“你知不知道现在你面对的是整个三十六和,想清楚在说话!”
砰声又响起。
刘海早看他额头那一戳不停甩啊甩的长毛不顺眼了。
没等他反应过来,直接抓着这一撮长毛往桌板上一压,这家伙脸就死死贴在了桌面上。
接着拿过了边上的一壶泡茶的开水。
直接对着他头发就浇:“要谈是吗?我和你谈。”
菜鸡被烫的哇哇大叫:
“畜生,你毁我容!你赶紧给我撒手!”
“蒋叔公,你赶紧说话啊,我要被人毁容了!”
“太过分了,动人不动脸,你特么难道不知道这是三十六和的规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