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问:“你到底是从科研所辞职的，还是被科研所开除的？”

老头愣了下，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没开口说话，静静听着。

李明也没想到刘海竟然这么不给面子。

同时心里也有点忐忑，这小子是不是背后知道了什么？

尴尬的说了句:“当……当然是自己离职的……”

“科研所实验室的氛围很差，教授一言堂，听不进我们下面人的意见，虽然突破了很多技术问题。”

“但那些技术基本没法应用到实践生产当中，所以我感觉自己未来受限，想利用自己的技术到市场当中……”

“那为何蒋教授怎么和我说，你是被辞退的？”

“需要我把蒋教授的原话，在这桌子上复述一遍吗？”刘海直接打断。

李明顿时就嗝屁了，一时脸色通红，像是被人拔了个精光丢在了大马路上，没有一点的脸……

刘海看他不说话，又继续说:“你知不知道，摩托罗拉，颂下和我们中科集团是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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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颂下，他们恨不得对我们抽筋扒骨？”

“你没事跑到颂下那边，和他们鸠山下水见面，你们聊了什么？”

“你……”李明大为吃惊，极度不可思议望着刘海:“你跟踪我……”

“跟踪你？”刘海端着饭碗扒了一口饭:“你别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没有任何我们跟踪的价值。”

“直白点和你讲吧，颂下内部有我的人，你的出现，只不过是我的意料之外。”

“需要我把你和鸠山下水交谈的内容讲一遍？”

“我……”李明有些坐不住了。

自己背后搞出来了那么多事，原本以为刘海会迫于老爷子的压力，最终让他进到中科几年。

自认为天衣无缝，没想到原来对方早就已经把他给看的透透的……

老爷子突然边上开口:“鸠山下水？小海，我怎么听这名字，像是小鬼子的名字啊？”

“他是谁。”

刘海指了指李明:“你问他，我给他留点脸，让他自己说。”

“明明，你和日国人合作？”老爷子那浑浊的目光中，突然爆发出了剧烈的杀气！

只要提到小鬼子，老头身上这股子仇恨的杀机就会爆发出来，慑人心魄。

李明终于还是坐不住了，一拍桌子，盯着刘海:“你不愿意让我进你们厂就不愿意，别特么搞出来这么多有的没的来诬陷我。”

“我并不认识什么鸠山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