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部长今天与张铁说这许多,终于要唠到正题,“一个聊城尚且如此,那这么些年,日本在我华夏究竟下了多少石鸟这样的暗棋?不否认,我是想借这次机会,让你隐入幕后,不为保护你,也是想让你能够在不被外界的关注下,挖出更多日本人埋在华夏的隐患。”
张铁沉默,翠花和蒙喀始终一言未发,小钰老老实实的坐在纳兰身边听着。
纳兰叹息一声,“我不想说什么大道理,姬部长今天讲了这么多,也是想让你知道,华夏国的兴亡与每个人息息相关。你可以忠于你的兄弟情,这是义,你可以路见不平挺身相助,这也是义。可当这些小义与民族的大义相比起来,我觉得你更应该清楚,自己该做什么。”
张铁的确是被老人家一番肺腑给说的有些汗颜,他只想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啊,怎么才第二卷,就搞的跟要大结局一般。
他抬头瞅向面容清癯,眼中却如同年轻人般坚定的姬部长,这个百岁老人。“您老想让我怎么做?”
姬部长笑了,看来今次自己这番口舌没有白费,就像百年前他说服纳兰山海。
老者缓缓起身,走到小楼墙边一个书架前,在里面取出一枚令牌。
他低头深深瞅了眼手中不知材质的令牌,上面刻着一个“侠”字。
张铁不清楚老人要做什么,直到老人将这枚令牌交到他手中,他才感受到令牌的分量。
姬部长语重心长的说,“国家没有权利要求你为国家做什么,但希望你记得,不论什么时候,你都是个华夏人,令牌上的侠字,代表着一种精神,不仅是路见不平,不仅是仗义疏财,而是敢为人先,舍身取义。”
老人盯着张铁的眼睛,一老一少两个人,像是在做着某种传承与交接。
张铁没有推辞老人的馈赠,虽然他不知道这枚令牌究竟有怎样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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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是百十岁的老人,今天说了太多的话,他深深的看了张铁一眼,又看了看翠花和蒙喀,“接下来,你们自己决定吧,我这老头子,要去休息一下了。”
说完,缓步走出小楼,门口的妙龄女郎上前搀扶,这哪里还像刚刚端坐蒲团,与大家挥斥方遒的国安大佬,帝国柱石。
纳兰哈哈一笑,“还有什么想不通的么?”
张铁说不清自己现在的感受,也许是被这老人感染了,被一番话洗脑了,民族大义之下,似乎许多事变的微不足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