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万新生儿嫌少,一千万大学生嫌多。
砖家叫兽不说人话,新闻媒体没有底线。
为了圈钱,某些牲口甚至敢给自然湖拉铁皮,给长城贴瓷砖,给黄河加护栏,给珠峰装电梯。
余天成甚至在想,你就是在家不出门,躺平晒太阳,它们会不会把太阳都圈起来,晒太阳都要交钱?
“打个赌吧,我们会看到人口减少的那一天,在座的诸位都能见证,或许这一天,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还很漫长,但是我们还年轻啊!”
“二十年后,当你们一个个都正值壮年,面对即将到来的人口衰退,房子卖不掉,车子卖不掉,商品卖不掉,一个星期工作一小时就算有工作,你会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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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天成笑着说道:“这算是一个课题,或许二行你上了大学可以做一下研究,写一篇论文,看看到时候你的选择,是相信后人智慧,还是指望圣人降旨?”
“那都是二十年后的事,你现在想这么多,纯粹是妄想,鬼知道二十年后能发生什么事。”
刘也行嘟囔道。
余天成无语的摇摇头:“鲁迅先生曾经说过,做奴隶虽然不幸,但并不可怕,因为知道挣扎,毕竟还有挣脱的希望。”
“若是从奴隶生活中寻出美来,赞叹,陶醉,就是万劫不复的奴才了。”
“珍惜咱们的鲁大师吧,指不定哪天,他就从课本中彻底消失了。”
“而这些,都是你我改变不了的。”
刘也行咧嘴道:“我感觉你的思想很危险。”
“哪里危险?”
余天成好笑的看着刘也行。
“太消极了,我感觉你想触碰不能触碰的滑梯。”
刘也行喝了一口茶水:“话题有点沉重了。”
“若批评不自由,则赞美毫无意义。”
余天成摆摆手。
一旁的陈平安有些愣神:“你们现代大学生,都整这么高端的话题么?”
“我感觉我已经跟不上他们的思维了。”
祁东苦笑着了一下,拿着茶杯掩饰尴尬。
“哈哈哈,我就是假设一下,让两位老哥见笑了。”
余天成苦笑了一下,摆摆手,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也是,反正我们还有好日子过呢,想那么多干什么呢?对吧?”
“对嘛,这才是我认识的那个余儿,有胡思乱想那时间,咱不如聊聊晚上带东哥去哪嗨皮。”
刘也行笑嘻嘻的揽住了余天成的肩膀。
四个人虽然重新找了个其它的话题,但是除了余天成外,另外三人,都在心里把余天成所说的那些话深深的铭记,等着回去之后,好好思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