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凌帆倒也实诚,大方承认:“说不动心是假的。别说十万灵金,其实他将价格抬到三万时我便心动不已。但这可不仅仅是一枚普通玉佩,这是我的命,是我接下来要走的路。世间有很多东西,都是无法用金钱衡量的。”
“就是就是,要是凌帆兄弟多年以后继位,入主惘都大殿,哪里还会把十万灵金放在眼里。到那时候,他所拥有的可是一国之财,是永远无法数尽的金银财宝,哪里还稀罕这些小钱。到那时候,咱们便一挥手把整个白家都买下来,让白淙淙这小子为我们做牛做马。”王振林憧憬着未来的美好。
话虽说的畅快,但吕凌帆望着白淙淙一伙人远去的背影,仍旧长长叹息。
他心有余悸地感叹道:“这下是真的招惹仇家了,日后我们在内林一定要小心行事,发觉情况不妙,逃跑便可。”
“不怕,我日夜守卫吕兄安全,若那伙人还敢来招惹我们,俺定将他们打得屁滚尿流!”子波放出一番豪言壮语。
“嘿嘿,如果他们来寻衅滋事,我们便把他们骗到一处,一网打尽!到时候不光能够瓜分他们的银票,还能得到那名叫小娇妹妹的女子。”王振林咧嘴大笑,引得吕凌帆与子波投来鄙夷的目光。
他们注意到王振林此刻的双腿还在打颤,估计是没有从方才的阵仗中缓过来。
“他方才说的话你们是否听清,好像说日后内林相遇便轻饶不了我们?”吕凌帆疑惑地重复着白淙淙的话,细细品味其中的含义。
王振林点点头,赞同地说:“倒是还有几分祝贺的意味在其中啊。既然此人都笃定我们有能力进入内林,那便要借他吉言了。不过,日后内林相遇,谁饶不了谁还尚未可知呢。”
三人平复了痛失十万灵金的苦痛心情,便继续向林中探索。
他们所需的材料仍远远不足,因此一路上击杀了不少拦路的凶兽,寻得了不少原先需要的物品。
在无人的角落,他们还砍下了几棵挺拔俊俏的百年老树。
他们仔细搜寻,跋山涉水,一度将要踏进内林地界,却被边界守卫之人生生拦下。
那些人都是受命来镇守边界的内林弟子,甚至不乏有外湖弟子出马。一旦发现有人越界,他们便会立即斩首,毫不留情。
吕凌帆持有黄色令牌,如同圣旨,可以进退自如。
他令二人在此等待,孤身进入内林寻找羊皮卷上所述的鸣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