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这女人都已经如此妖孽！

如果还有师父，那会是一种怎样的存在？

这时，元门一名强者忍不住道：“云老……她是古圣吗？”

灰袍老者沉吟一会，微微摇头：“不知道！但她自己说不是，那应该就不是了，这种级别的强者没必要说谎。”

“而且……据我们所知，凡是达到古圣级别的人，如今都已经消失了，包括炼天之主！由此推测，这女人应该真的不是古圣。”

元门的人脸色都是一变：“可不是古圣，她怎么会如此强悍？”

这太离谱了！

如果说，这女人是荒古之前纪元的人，那还有可能说的通！

毕竟越往前的纪元，天穹的上限也会越高。

荒古之前若真的存在纪元，恰巧这女人来自那个纪元，战力比他们强也有可能！

可听这女人的话，明显是来自于新纪元啊。

灰袍老者沉默一会，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这女人已经超乎我们的认知。”

“但是我有一种猜测。”

所有人一起看向灰袍老者。

灰袍老者继续道：“这女人不是古圣，但应该也不是唯我！因为据我所知，当今纪元的唯我之路被人斩断，是无法突破唯我的。”

“啊？”

元门人全部一惊：“不是古圣，也不是唯我？难道她是巨头？”

“不……这不可能！”

这个想法很快便被众人否决。

巨头一刀秒杀了老门主？

这完全是一件不现实的事。

灰袍老者道：“当然不是巨头！”

“那是什么？”

众人疑惑。

灰袍老者深吸口气，认真道：“诸位，你们是不是都忽略了一件事？”

元门诸强一同看向灰袍老者。

灰袍老者深吸口气，严肃道：“这天下，巨头之上除了唯我……还有另外一个境界啊！那个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境界……”

所有人一怔，旋即脸色大变：“云老，您是说……”

灰袍老者深吸口气：“对！那就是……唯心！这女人，恐怕便是传说中的唯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