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时,夏音音悄然行至门口,听闻那女子的哀泣,她心生怜悯,却未急于介入,只是静静地立于暗处,静观其变。
“你这恶妇,满口胡言乱语,休得玷污我的名声!”郎平闻言,脸色骤变,愤怒如同被点燃的干柴,瞬间熊熊燃烧,遮掩不住的羞愤与恼怒溢于言表。
“行了,我召你前来,并非为了聆听你的泪水。”
“你声称此人为你夫君,那么,请拿出确凿的证据来。”
沈白凝的声音清冷而坚定,不带丝毫温度地打断了女子的抽泣,并非她缺乏慈悲之心,此刻什么事都没有音音的清白重要。
“证据?”
“他的胸前有道疤,是昔日林间伐木时偶然留下的印记。”秋向梅沉吟片刻。
“再者,他家中有我们两人的一纸婚书。”
夏致远见状,眉宇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他轻咳一声,试图以更为温婉的方式引导。
“夫人,此事若在外张扬,恐有损家族颜面,不若我们移步府内,细细商议。”
然而,沈白凝的眼神如同寒冰,瞬间洞穿了夏致远的意图。
“无妨,他既执意于此地生事,那便在此地将一切澄清,还音音一个清白之身。”
言语间,她目光转向郎平,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身为有妇之夫,却胆敢污蔑我侯府掌上明珠,此等行径,无异于自寻死路,莫非真以为这世间无规矩可循?”
“再者,你口口声声言与我女儿私定终身。
“可曾知晓,我女儿方归家不久,其心境尚处初识庭院之态,家中亲眷尚需时日一一辨认,京城繁华街巷对她而言亦是新奇未至。”
“试问,如此境遇下的女儿家,何来闲暇私出府邸,与你这样的男子轻许终身?你的谎言,未免太过拙劣,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