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道友答应,本王一定全力助你。”
“那秘境在何处?”
赤血魔尊再问。
“等本王脱困之后,自当全盘告知。”敖坤并非没有脑子,知道赤血魔尊最想要的就是铸造肉身的灵物,准备以此作为诱惑。
但他话音刚落,迎接他的,便是一阵由阵法所衍生出来的雾气,附着在肉身之上,顿时如烹入油锅一般滋滋作响。
“啊啊.赤血道友,你这是作何?”
敖坤不断挣扎,只觉浑身刺痛,连妖魂仿若都在承受着煎熬。
赤血魔尊脸上满是冷笑:
“你这老泥鳅,到了如今地步,竟然还敢在此跟本座耍心思,伱这孽畜也配?本座纵横人间时,你可还在锁龙井内遭受抽血之苦呢。”
“啊赤血道友,本王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假话啊。”
敖坤连忙解释道。
“本座管你是真是假,你不会真以为本座会被你三言两语说动吧?”赤血魔尊方才的表现自然是佯装逗弄敖坤的。
他跟对方可不一样。
虽然最开始的时候,他与江彻之间也都是互相妥协,各怀心思,但他们经历过诸多困苦之后,早已经互相信任。
他更是将日后的一切,都压在了江彻的身上。
对方之天资,他生平仅见。
日后必成武圣,甚至会更高。
放着这么一个已经打好关系的靠山不去依附,怎么可能相信敖坤?
况且,他又没有被江彻设下什么禁制,所来所往皆自由,江彻有时候虽然嘴上与他开玩笑,但正常时候也都是奉他为师长。
跟沦为阶下囚的敖坤不可同日而语。
“赤血你.”
敖坤不断挣扎,眼中满是愤恨。
“你什么你,老泥鳅,江彻那小子都给了你机会,让你为他驱使,奈何谁让你心思太多,偏偏想着要离开。
如今沦为阶下囚,也是你咎由自取。”
赤血魔尊当即呵斥。
“本王乃是蛟龙之身,焉能为人坐骑?”
“哈哈哈,你这老泥鳅倒真是有意思,若非江彻出手谋划,焉能有你脱离锁龙井的机会?当初可是你自己承诺的。
现在又能怨的了谁?”
“啊啊.”
“好好承受着吧,你一日不松口,本座便一日折磨你,正好,本座倒是想看看你这蛟龙之躯,能承受多少道惩处。
本座还有数百种熬炼你之法,老子还就真不信,你能一一扛住。”
赤血魔尊顿时桀桀怪笑,眼中满是阴冷。
他话音刚落,仿若是感觉到了什么似得,猛然间抬头一看,顿时发觉虚空之中的元气发生了变化,正在朝着天隆寺内某处汇聚。
思索几息后,他仿若是预料到了什么似得。
顿时心中一动,意识到了这是江彻搞出来的动静。
他跟随江彻许久,历经数次,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江彻的修为,又要突破了!
想到这一点,他是既惊又喜。
惊的是江彻修行,竟然毫无瓶颈,且速度增长的实在太快太快,简直非寻常人可比,若是修为再进,岂不是距离圣境都不远?
这还是人吗?
喜的则是江彻的实力越高越好,他早已经摆平了心态,不再觉得自己对江彻的助力日益变小,反而觉得江彻的修为每进一步。
他能重塑肉身的日子也将近一步。
转过头,他眼中带着浓浓的嘲讽之意:
“老泥鳅,之前给你机会你把握不住,日后你就算是后悔也晚了,哈哈哈.能成为江彻的坐骑,是你如今唯一的机会。
是死是活,你自己衡量吧。”
庞大的蛟龙之躯在虚空翻腾,一根根锁链将他牢牢缠绕,摄人的血色雷霆不断轰击肉身,诡异的血雾更是消磨着他的鳞甲。
让他此刻如同被抽筋扒皮一般。
听着赤血魔尊的话,他咬着牙无动于衷,正想说什么回怼之际,忽的,猛然感觉到周围有些不对劲,一股无形的龙威正在逸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