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从你离开血魔教到今天,还是没有理解这一点。”
斑竹阴影下,身着黑色以金丝云纹点缀常衣的宋芷兰,正昂起素面朝天的俏脸,嘲讽的勾起唇,亮晶晶眼里写着快意。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我不理解何为权势,更不理解男人的友谊,就像你永远理解不了,失去了外部力量的支持,我们血魔教一定会走向自我消亡下场一样。”
宋春晓放下捂住额头的素手,瞥了眼一脸不忿的宋芷兰,面对妹妹仇视而讥嘲的目光,竟平和以对。
不知道是超乎预料的事况使她毫无头绪,不得不强行冷静。
或者是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使她更自信自如的操纵一切。
“李长生从未令我失望过,无论是给女帝下了情蛊,或是为血魔教找寻立足地。”
“赵天源的事就是证据,他依靠李长生的商队,在沿途各地官员与其他势力眼皮下,放下了我们血魔教的棋子。”
“三十年来,我们从未如现在这般,能掌握住大燕国诸地命脉的第一手情报。”
宋芷兰不是个惯以温情处事的女人,她可以为了血魔教付出许多。
甚至不惜自降身份,扮演成红尘中的角色,亲自设局,亲自动手,为了整体利益而奋战。
在她看来,利益至上才是血魔教教义要表达的深层次内涵。
而绝非如姐姐宋春晓一样,为了迎合什么所谓的外部,而去主动放弃教义,来寻求长久的留存和无缝融入人间。
“或许你是对的,但现在,梦该醒了。”
宋春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