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雪山氏族，狼骑，或是支援者，全都输了!

雪山氏族战损巨大，唯二的三阶蛊师自爆而死，又献祭了八百只洞夜胡峰蛊，却仅仅是守住了家园，而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缴获和战利品。

狼骑全员死亡，断尾狼蛊也追随主人而去，留给世人的是不堪一击的见闻，会对草原王和拓跋家族，造成巨大的声望损失。

而支援者就更惨了，本来是看在和雪山氏族交好的份上，才舍弃一切来和雪山氏族构成结盟，却没想到雪山氏族轻易推平了狼骑，而他们只是下场喊了几嗓子，便也会被草原王给嫉恨上了。

这不是全输，什么是全输？

以至于现场诡异的没有任何胜利的欢呼声，仅有各位族长和勇士们或紧张，或气愤的急促呼吸声。

“妹妹，你刚才到底怎么了！”姐姐见到妹妹也一脸呆愣，急切了再次追问。

那种背上了一辈子也偿还不清，乃至世世代代背负无穷债务的恐惧，让她忍不住心底发凉。

“我，我也没有想过会这样，是它们自动发起的袭击，我真的只是随便发出了个指令而已。”

妹妹也是欲哭无泪。

谁能想到会是这种打法，明明在李真人手中，蜂蛊是依靠坚固身躯和恐怖口器杀人的。

怎么到了自己手里，就变成另一种自杀式袭击方式了呢。

忽然的，妹妹脑海中闪过了李长生的笑容。

同时也联想到了李长生是大燕国商人的身份。

“我，我们。”

妹妹明白了一切，但已经晚了，雪山氏族付出了这么多，已经输不起了。

如果抵赖或者和李长生撕破脸，雪山氏族必将再无存身之地。

无论是草原王，还是李长生，或者是其余众多被拉下水的盟友，都不会放过她们的。

“这战损还是可以接受的，相当于两只同阶蜂蛊，换掉一头狼骑兵，倒是三阶公蜂才死了一只，不然我还能多要个十万元石。”

李长生观察到胜负已定，立马就收起了小马扎，骑在洞螈背上下山讨债。

当他从雪山氏族右侧一处雪峰顶上现身之际，已是恢复了往昔温文尔雅的高人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