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您又慷慨解囊,成立了加利福尼亚的第一座医院......”
“咳咳。”梁耀有些尴尬地干咳了两声,“这都是一个有觉悟的公民应该做的事情,我记得您的家距离这里有些远,您和这些志愿者们可以选择和这些医生们一样,晚上在旅馆休息,也可以选择回家,我会派人护送您,以保证您的安全。”
......
圣弗朗西斯科湾旁边的半岛就像是从美洲地图上伸出的一根伸出的大拇指。
半岛的东北角就是迅速扩张的圣弗朗西斯科城区。
圣弗朗西斯科变化之大,让科尼几乎要认不出来这个地方。
两年前,他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眼前的城区还是一个叫做耶尔瓦布埃纳村的村子,村子的名字带着浓厚的西班牙味道,因为那时这里才刚刚成为美利坚合众国的领土。
他依稀记得,当时这里只有两百多座建筑,其中只有12座建筑是商店。
当然,和东部的大城市存在贫民窟一样,当时的耶尔瓦布埃纳村周围也有三十多间简陋的木屋。
他很怀念在圣弗朗西斯科的那段短暂时光,在那段短暂而又美好的时光里,没有父亲的管束,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就连呼吸的空气都比以前要舒适,充满了自由的味道。
他可以拿着父亲给的钱在圣弗朗西斯科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
嫖宿、赌博、吸食鸦片、酗酒、吹牛、心情不好的时候和那些粗鲁的的矿工们打上一架。
这里没有纽约的繁文缛节,也没有讨厌的巡警和治安官,犯事之后也不用进牢房等着父亲花钱来捞他出来,然后再狠狠地揍上他一顿。
要是有钱,他愿意在这个堕落的地方一直呆下去,直到老死。
既然他是世人眼中的堕落之人,那么最适合他的地方,自然就是堕落之地了。
“你这个不争气的家伙给我听着,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要是和上次一样,我会毫不犹豫地将你逐出范德比尔特家族的家门!”
范德比尔特狠狠地敲打了一下科尼的后脑勺,给了科尼一个严厉的警告。他清楚这个瘪犊子脑袋里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