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说,好歹留在国内。”
“小姑,时代,这个时代不一样了、传统这东西,打破的还少么?”
“那个,我听说,他父亲是政府官员?”
“是,相当于咱们警察厅里的治安监。”
李名熙点点头,“那倒是还可以。他爷爷奶奶是做什么的?”
李富贞想了想,“李乐爷爷去世了,不过我去见她奶奶时,是在一个有卫兵把守,需要搜包检查的宾馆。那边国庆阅兵时,李乐奶娘是在最高的城楼上。”
“他自己现在还是在上学吧。”
“是,他希望和他外公一样,都想在学术上面有所发展。”
“他外公?”
“哦,李乐的外公,是那边的学者,在历史和考古学的领域里很有名望。”洪罗新一旁解释道。
“那也算是书香门第了?”
“算,他外公的级别,如果在咱们这,应该是和大学校长一样的。”
李名熙点点头,“这倒是能让一些人闭嘴。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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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如果我要是同意,会面临很大的压力,你明白么?”书房里,李建熙第一次开门见山。
“一是国内,二,您的丑国股东,三,是内部和未来。”李乐想的明白,说的也直白。
老狐狸点点头,“你,能明白最好,所以,你怎么能说服我?理性点,那种用感情做铺垫和借口的,在我这里,不管用。有感情未必过得好,没感情或许能白头到老。脱离了物质的约束,感情也不是必要条件,更多的还是看更高层次的目的。”
李乐笑了笑,“我依然相信感情,两人之间,感情是基础。”
“不过,也算我运气好,能在这个时间段碰到富贞。”
“怎么说?”
“一切的一切都处在局势和环境中。”
“未来不知道,或许是竞争,彼此心态的转变日益积累的敌意,但是现在,两方依旧是在彼此相遇相互了解的‘美好’阶段,合作互惠才是主基调,之后,还会有一段长时间的好感的持续。这种环境基调下,只要不是过于高调到刺激某些人所谓的自尊心,即使知道了,接受的程度很高。”
“穷人乍富,就会对落魄的富贵人家心存怜悯和宽容,等到别人东山再起时,心态就会失衡。”到老狐狸这个层次,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
“可这就是人性。而且,必然会出现。所以如果十几二十年后,遇到富贞,可能......”李乐耸耸肩,“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
“再有,对那些股东来说,富贞不是继承人,而我也只是个有点小钱的,正在读书的学生。只要利益足够,他们或许更乐见其成。您觉得呢?”
“你怎么知道富贞以后不会?”
“因为,您有儿子,还有了孙子,你得承认传统的惯性。包括您对现有的富贞他们兄弟姐妹的安排。对了,还有您对公司事业结构和家族控制结构的调整。”
老狐狸一愣,“这是,富贞告诉你的?”
“不是,除了酒店,她很少和我其他的事,这些,只要理解到您的目的性,就能看出来。”
“比如......”
“把事业部形成的卫星型整并成为垂直型,调整业务条线,裁减不必要公司部门,收拢力量集中在重点业务模块,哦,也就是电子和半导体,还有金融。降低管理复杂性。让统一控股坚不可破。”
“不分家单一控股,更把家族控股持股进行细化,虽是复杂的交叉,但大方向是存了两层,确定最终决策权掌握在一个人手中,其余分配的是经营权,分业共治。富贞他们进入底层磨练,并让年长者持续向上轮调培养,年轻的利用项目经验加速建立成绩,但最后,永远是功劳归于年龄最大的那个人。”
一番话,让书房里又一次出现了沉默。
李建熙就那么吊着眼睛,看向李乐,目光时亮时暗,两只手抓着沙发扶手,随着胸口的起伏,松紧松紧。
李乐也懒得和老狐狸对视,端起茶杯,抿了口,噫,这婆姨,这么好的茶叶都拿出来了?浪费了不是,这老狐狸能知道什么好坏。
滋溜声,伴着微弱略微急促的喘息,李建熙动了动,指指桌角的一个牛皮纸袋。
“你看一看。”
李乐点点头,拿过纸袋打开来,几页不算薄的纸,里面都是些李乐从小到大的履历和经历,在后面,都是一些琐事,牵扯到个人产业的东西,都和李乐告诉大小姐的差不多。
“秘书室只能找到这么多,再有就会有人说越线了。”
“呵呵,其实挺全了,您还想问什么?”
“没了,你说了也不一定都是真的。”
“您既然问了。”
“想听真话?”
“您说。”
“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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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这老狐狸,太特么打击人了,李乐有些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