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等他们店改造好开业时候,买通环卫的人,在那个店门口放几个垃圾箱,臭气熏天那种,人过来都得绕着走,再买通电力公司的人,每隔半天给拉他家店的电闸,然后在他家门口放上一辆大巴车,拉上横幅,写上新罗免税店免费接送班车,上车就送五万代金券,等没了人流客流,他还做个屁哇。”
“哈哈哈,你这,真阴损啊。”
“你就说行不行吧。”
“哪那么容易。而且这手段,有点太没素质了吧。”
“兵者诡道也,只要好用,你管他呢。商场如战场,拔网线切电源,薅他发财树,毒死他风水鱼,财神偷偷换成奥特曼,派人去当卧底,天天和顾客吵架,开除就再回来,什么各种斗智斗勇,各种高端复杂烧脑,收购、架空、股权、商业间谍,都不如这些朴素无华来的直接。”
“算了吧,辛家也不是小公司,你能想到,人家也能想到。再说,还有亲戚关系,底线得又不是?”
“得,费了半天劲,又是亲戚。你们那到底有多少联姻的?”
“本家分家,直系旁系,多了,我都搞不懂的,有时候见个人,叫我努那,最后才知道他阿妈和我阿妈是一个外祖母家的表姐妹。”
“嘶,这都哪跟哪啊,八杆子打不着的。”
“可在南高丽,前面几个大公司的家里,哪个不是沾亲带故的?就像金女婿和我大哥是同学,金女婿的大哥娶得是韩华家小女儿,韩华家的大女儿嫁给了SK家老三。”
“停停停,这要是编个图谱,那得比蜘蛛网还乱。”
“呵呵呵。”
看到富姐笑了,李乐说道,“不生气了?”
“本来也没有啊。”
“没有就好,走,先吃饭,吃完饭带你去大会堂,看看这个什么首映式。”
“不回家换个衣服?”
“嗨,又不是什么高档酒会,咱们看热闹去的,这身就行。”
两人在附近找了滇省过桥米线馆儿,简单吃了顿。就到了大会堂,出示请柬,进到西门的临时停车场。
李乐瞅瞅那边的热闹,倒也没急着过去,手拉手,围着大会堂走了一圈。给富姐介绍了一下自己知道的那点关于大会堂的过往。
“真大。”
“是吧。”李乐很骄傲。
“你来过几次?”
“两次吧,都是领奖,一次是抗洪,一次是校庆。”
“抗洪?什么意思?没听你说过。”
“那说啥,稀里糊涂的当时。”李乐笑了笑,摇摇头。
见李乐不愿意多说,大小姐只是“哦”了声,就不再问。
“走,时候差不多了,咱们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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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台阶,进到门口出示请柬,李乐和富姐就被工作人员从一旁的过道带进去。
“不是和那些人一起么?”李乐问引路的小哥。
“我们这边分观众、媒体和嘉宾,您这是嘉宾请柬,是有专门的区域的,一会儿新闻发布会和放映的时候,是在前排,和观众是不一样的。”
“嗬,这还分个一二三四的?”
“先生,您是不是以前没参加过这种首映礼的?”
“没,大会堂开过会,但这啥首映礼,第一次。这是给我妈的请柬。”
“您以后多参加几次就知道了,啊,这边。”
跟着小哥进了大会堂新闻发布会大厅。就看到主席台上铺着绿色的地毯,主席台前是红地毯,小哥说这是啥“星光大道”,不过在李乐眼里,就是黄瓜和番茄的搭配,俗不俗雅不雅的,但是很符合张导演一贯的审美观,想想和本山大叔拍的那个拍案惊奇,就知道。
再看看这现场的布置,李乐冲大小姐笑了笑。
主席台左右一字排开吊装的巨幅的剧照,“飞雪残剑联手攻入秦宫”、“秦相向秦王禀报无名的战绩”、“无名与如月的决斗”、“飞雪与如月在枫林厮杀”、“秦王在众将士面前处决无名”、“无名与残剑在湖面上决斗”,一幅幅近看着挺壮观,可远看了,就是一片绿油油,忒特么丑了。
主席台正对面也是巨幅的演员海报,甄师傅,陈王爷、鸽子王、李居士、章小姐,一个个演员表情夸张,严肃、狰狞着对着下面的人。
两头还有搭起来的脚架,不知道干嘛滴,估计一会儿还有大合唱?图兰朵还是阿依达?这不就是大杂烩,一个现场搞得和庙会一样,白瞎了大会堂这样的场所。
被引到主席台前中间靠前的一片区域,身后就是一排排记者的长枪短炮,还没开始,就嘁哩喀喳,闪光灯晃得眼晕。
瞧见李乐拉着大小姐过来,那群记者看了眼,惊叹于李乐的身板儿还有大小姐的气质,互相问了问,没人知道这俩是干嘛的,只不过最右边有南高丽过来的几个记者瞧见,对望一眼,哎一古,这是......还阿西巴啥,赶紧,往前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