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是是,都怨我,该罚,该罚,我自罚一杯。”小胡子一听,端起杯子,冲两人示意,滋溜一口,一皱眉,“哈,比不得两位,比不得。”
“哈哈哈。”云处大笑,钱吉春抿嘴,眼睛又在这人身上转了一圈儿。
心说,呵呵,搁这儿演双簧呢?
新年前就来到呼市的钱吉春,早就通过几个关系,知道这国土的云处长,是个面带猪像,心头嘹亮的人。如果不是在背后把万安的来历底细查了一个遍,根本不会出现在这个场合,至于说的忙,晾一晾人的惯用手段而已。
混迹江湖数十载,钱吉春早已对这种伎俩心无波澜,等着就是,反正,最后急的是你们。
“云老哥,您日理万机,心里记挂着整个省的事情,手里一支笔千钧重都算说小了,是万钧重担压在您的肩头,我们这点儿小事儿,哪敢催促您不是?”
“哎哎,还是钱老弟理解我的难处啊,这整天加班开会跑现场,一件件一桩桩都是心思,瞧瞧我这一肚子,都是坐出来的。”云处拍了拍肚子,“邦邦”作响。
“您辛苦哇。来,兄弟再敬您一杯,那个谁,韩总,老白,咱们一起。”钱吉春一招呼,自己身边这几位都停了手里的筷子杯子,转向这边,举起来。
“一起,我们一起,来,小胡,张科长,老包,咱们和钱总一行人,一起干一个。”
“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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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桌两拨人,互相敬着,一饮而尽,丁零当啷,酒杯作响。
这顿饭,很好的贯彻了只谈吃喝风月交流感情,不谈事的“潜规则”,有歌有酒,笑话连篇,欢乐时光。
眼瞅酒意已到,时间尚早,钱吉春对云处笑道,“云老哥,有没有兴致来个二场?”
云处接过钱吉春递来的纸巾,擦擦嘴,又瞧了眼小胡子,“这个,就算了吧,今天这酒....”
“早听说云处有副好嗓子,尤其擅长长调,我们都想开开眼,感受一下大草原的辽阔壮美。就不知道老哥,给不给这机会?”
“哈哈哈,你这听谁说的?这都哪辈子的老黄历了哟。”
。。。。。。
别管老黄历,新日历,钱吉春终究是拉着这一桌人,到了一间早就勘察选定好的商K。
刚才是白酒的主场,到这里就成了洋酒的天下,呼呼啦啦摆满一桌。
商K,自然也有风情万种,可对于早了解到这位风气的老钱来说,早早安排白家老大去和这里的经理沟通到位,就是唱歌喝酒。
于是在众人的吹捧之间,包房里,变成了云老哥的个人独唱,二重唱演唱会,其他人身兼观众、嘉宾,酒助歌兴,其乐融融。
一首美丽的草原我的家在有些沙哑的嗓音中结束,云老哥闷了一口轩尼诗,起身说了句,“解决解决。”
小胡子搀扶着,钱吉春一个眼色,带着一直跟在身边没说话的那位韩总,跟上。
五分钟后,隔壁的空房间里,钱吉春给云老哥点上烟。
“您这,好嗓子啊。我就不行,一个破锣。”
“嗨,这东西,其实就一条,天赋,我这也是当年在乌海插队放羊时练出来的,天苍苍野茫茫的,你没个大嗓门,羊都不听你的。”
“哈哈哈,老哥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