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等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喜福便走了出来。
“孙儿给师公磕头了!”见到对方的张义,立即跪在地上,“嘭嘭嘭”就磕了三个头。
已经被撤销一切职位的喜福,并没有张义想象的那样一蹶不振。反而精神矍铄地来到张义面前,轻声说道:“起来吧!咱们爷儿俩没那么多规矩!”
张义见状,这才赶忙起身。
喜福上下打量张义,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你能来找师公,我很高兴。但这里是皇陵,咱们说话得小点声。”
张义连连称是。
哨卡的官兵见此,自然没有阻拦的道理,连车上装的几口木箱子都没检查,便放了几人进去。
喜福一边在前面领路,一边问起张义此来的目的。
张义沉吟片刻,便说道:“师公,一是小子想您了,来看看您老人家过得怎么样。二呢,想在这里躲几天清净,顺便作一些东西。”
喜福见对方说的含糊,倒也没有深究的意思。他现在的心态摆的很正,既然官家让自己守陵,自己只管职责之内的事情。至于外面发生了什么,那不是自己该过问的。
喜福居住的小院还算宽敞,除了一间正房,还有两间东西厢房。
待二人在正堂落座,喜福便开口问道:“小子,你吴叔那边怎么样了?”
终究是师徒一场,喜福也不免有些惦记。
张义便把对方离开东京城以后,发生的事情详细的介绍了一遍。只是有意略过了陈海和李力的死。
尽管如此,喜福听得也是心惊胆战,埋怨的说道:“你呀你,太能折腾。招惹的那些人,没有一个是善类。又何必触那个霉头?忍一忍总归是能过去的。”
张义的心里自然是不同意对方的处事态度,但也没有当面反驳。
“那你这次过来,打算住几天啊?”喜福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