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默算了一下距离,又暗自打量了两人的马匹,心中有了些计较。
“这输了赢了,又有什么讲究?”
张义打量了一下司马迟的周身上下:“下官要是赢了,知县就把腰上那块玉佩送我。”
司马迟看了眼腰间挂的那枚和田玉佩,眼神中露出一丝不舍。
随即想到了什么,抬头看向刘奇:“你要是输了呢?”
张义昂首挺胸,表现的无比自信:“我怎么可能输呢?”
“你要是万一输了呢?”司马迟继续追问。
不等刘奇再说什么,司马迟就双眼紧盯着对方:“县尉要是输了,从此以后循规蹈矩,再不与本官作对。并且要在县衙外面,当着一众百姓的面,为几天前的事情向本官磕头赔礼。”
“这……。”
“怎么,不敢啊?”
“这有什么不敢的。”
话音刚落,张义也不等司马迟再有所反应,就策马扬鞭当先冲了出去。
司马迟见此,几乎要破口大骂。与此同时也挥动马鞭,向着前方追了上去。
一众随员则相互对视一眼,催动胯下马匹,远远坠在后面。
此时抢占先机的张义,用余光瞥向后方,就见司马迟正奋力催动胯下骏马。
他心中窃喜的同时,紧握缰绳的左手也渐渐向后勒紧。本是四蹄翻飞的骏马在得到命令后,也随着缰绳的收紧,逐渐将速度放缓。
与此同时,处于落后位置的司马迟,则接连挥动马鞭,驱使着胯下骏马追赶了上来。
只用了片刻的功夫,二人就形成了并驾齐驱的态势。
全神贯注的司马迟,并没有注意到对方的小动作。只是不屑的瞥了眼身侧刘奇,紧接着将身体压的更低,整个人几乎俯在马背上,双脚重重一磕马腹。骏马吃痛的嘶鸣一声,随即就如离弦的箭一样,一骑绝尘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