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官员,无论是谁,便是将金山银山放在老乔的眼前,无动于衷,那不是给他富贵,是要他命。
齐烨一文钱都没有给,老乔也没提报酬。
做下值得敬佩的事,就是值得被敬佩的人,所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正是此意。
季元思嘻嘻哈哈着,一口一个乔叔,论身份,两个一辈子都无法交集在一起的人,笑骂着,教授着,学着,聊着,如同自家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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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了,季元思学会了辨识星位。
月隐了,季元思学会了听风观浪。
聪颖好学的季元思,短短几日就可以在风平浪静时掌着船舵,一旁的老乔打着瞌睡,极为欣慰,总是说着读过书的人都是聪明蛋,学的快。
只有跑海的才知道,掌舵这本事,除了亲儿子,哪里会教授别人,这是能吃一辈子的饭,一辈子直起腰当人的倚仗。
可惜,东海多少好手,多少行家,造船的好手、掌舵行家,随着瀛贼祸乱东海,这些好手、行家,不是死了就是跑了。
又是一日风平浪静,海上航行无疑是枯燥乏味的,本应最坐不住的齐烨,难得静下心画着图纸。
公输甲在一旁连连点头,理解齐烨的意思了,某种晶石打磨,可观远近。
“望远镜,能看的很远,多留意一下,一定要搞出来。”
“小老儿记下了,恩公如天上的文曲星,什么都知晓…”
“你快打住吧。”
别人恭维,齐烨听听也就算了,老公输拍马屁,他浑身别扭。
要知道墨家可是第一个提出小孔成像的,这还是世人知道的,世人不知道的,多了去了,从一件事就能看出来,每次齐烨提出一个什么“新事物”,公输甲绝对能够迅速理解,并且完善细节,成品比齐烨要求的还要高。
“瀛船!”
横杆高处,一声疾呼,整条船,所有人都紧张了起来。
齐烨振臂高呼:“准备作战,装备火药弩。”
听到“瀛”字,齐烨就和应激似的,也就是他现在手里只有火药了,但凡他能手搓核弹,他都能喊直接射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