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是外人?”
“我叫韩申,我姐叫韩宁,我弟弟叫韩渝,我姐和我弟都是公安。”
“是吗?”
“真不骗你,我姐在滨江港派出所上班,我弟以前在沿江派出所,后来调到长航分局,现在又调回来了,现在是你们陵海公安局港区分局的局长!”
罗延安意识没什么好怕的,掏出手机强调道:“我是韩渝的大舅,我外甥是局长!”
“你外甥是局长怎么了,别说他只是分局局长,就算他是陵海公安局的局长,你们也不能赌博。”
“我们这不是赌博。”
“不是赌博,这些是什么?”
“你这个人讲不讲理?”
“少废话,再顶嘴就把你铐起来!”
遇上这帮人渣,外甥官做得再大远水也解不了近渴。
好汉不吃眼前亏,大舅连忙让弟弟和外甥不要轻举妄动。
在两个民警看来抓都抓了,天塌下来有李所顶着,没什么好怕的,见大舅要给咸鱼打电话,立马没收大舅的手机。
“你们这是做什么?”
“这是你的店吧,你这是聚赌,谁知道你有没有用手机通知别人来赌,只要用手机通知了,手机就是作桉工具。”
“我这手机花一万多买的!”
“闭嘴,给我站好。”
“你们又做什么?”
“把手抬起来,搜身!”
年轻公安在两个联防队员的帮助下,把大舅架到墙边,从大舅身上搜出皮夹子,又忙不迭清点起皮夹子里面的钱。
大舅急了,挣扎着咆孝道:“皮夹子里的钱是刚才做生意收的货款,你们穷疯了,你这是抢钱!”
“赌桌上的是赌资,带到赌场钱的也是赌资!”
“这是我的店,不是赌场!”
“只要在这儿聚赌,这儿就是赌窝,最后警告你一句,如果再顶嘴就跟你不客气了。”
在市场做批发生意的商户,谁身上没几千块钱。
大舅身上的三千多现金被抄了不算,连办公桌抽屉里的一万多块钱都被抄了。
二舅身上的两千三,季小军身上的八百多,同样成了赌资。
韩申最惨,中午吃完饭带着包来的,包里有两万六千元现金,原本打算下午去跟厂家结算货款的,结果也被当成了赌资。
手机,寻呼机,全被暂扣了。
就这样还没完,四人竟在两个公安和六个联防队员的呵斥,抬着刚才打牌的办公桌,扛着刚才打牌时坐的椅子,在近百个跑过来看热闹的商户围观下,灰头土脸的走出市场。
等大舅妈、二舅妈和季小红赶到时,人都已经被押走了。
大舅妈和二舅妈急得团团转,季小红吓得急忙给小叔子打电话。
……
韩渝执行完熟州港开港首航仪式的水上安全保卫任务,没跟001回白龙港,在航经三河水域时从陵海汽渡上的岸。
陵大汽渡警务室也归分局管,由于警力紧张没有民警值班,只安排了四个协警分为两组轮流值班。
韩渝检查了下渡口警务室的工作,拦下一辆从对岸过来的大客车,搭乘顺风车赶到三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