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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海子弟兵正在代表交通系统支援北湖抗洪,你们却在研究白申客运航线要不要停航!
从长江客运总公司的角度出发,跑一趟赔一趟,再跑下去真赔不起。
从航道局的角度出发,维护航道的成本与收益不成正比。
但对陵海而言运营了一百多年的白申线真的很重要,如果白申线停航,就意味着少了一条往返于东海的过江通道!
黄远常头大了,急忙岔开话题:“袁局,各位领导,刚才差点忘了汇报,沙袋灌装打包的负责人是全营年纪最小的预备役战士。”
“那个负责人今年多大?”
“十六岁,初中刚毕业,姓张,叫张爱冬,是白龙港客运站经理张江昆同志的儿子,也就是韩渝同志的外甥。”
“十六岁,还是个孩子,这么小就参加抗洪!”
“他们家人参加工作都比较早,韩渝同志十六岁就参加工作了。不过小张不是正式参加工作,只是利用暑假来参加抗洪的。张江昆的爱人,也就是小张的母亲韩宁同志,一样是长航公安系统的干警,现在是长航滨江公安分局陵海派出所的副教导员。”
长航公安局的杨副局长之前真不知道这些,不禁叹道:“不容易啊,张江昆同志是个好父亲,韩宁同志不但是我们长航公安系统的好民警,也是一个好母亲。”
一起来的《中国交通报》记者忍不住问:“黄处,张经理和小张在哪儿,我能不能采访下他们?”
“张经理以前是滨江港的机修班长,维修技术可以说是滨江港务局最好的,三次被评为市劳模。刚才我问过,他去帮拖拉机分队抢修拖拉机了。至于小张,他们灌装分队有个战士在打包时不小心夹着了手,小张送那个战士去趸船上找医生了。”
“走,我们去趸船上看看。”
“等等,韩渝同志呢,我们还没见着营长呢!”
黄远常半开玩笑地说:“袁局,您想见他,可他现在可能没时间见您。”
袁局好奇地问:“他在忙什么?”
“他在接替陵海路桥公司的周师傅开挖掘机,我们现在一共有三台挖掘机,但操作挖掘机的司机不够。这个工作又非常重要,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人替代,他只能既当指挥员又当战斗员,每天都要开六至八个小时的挖掘机。”
“既然没时间见我,那就算了。我的面子再大也没副总l大,被他拒见不丢人。”
“袁局,这跟副总l有什么关系?”
“说了你们可能不相信,副总l冒着大堤即将溃口的危险去视察,让他汇报工作,他说了几句就问副总l‘可以走了吗’,然后来了句‘首长再见’,就扔下副总l跑去指挥抢险了。”
“这么说的话,我们被他拒见是不丢人,哈哈哈。”
“徐局,有个情况你们可能不知道,咸鱼同志是我们长航公安局的干警。何斌你们应该有印象,也不知道他是穷怕了还是钻钱眼里了,居然把咸鱼连同一条消拖两用船卖给了陵海!”
长江港监局的古副局长知道这事,不禁补充道:“连我们港监系统的两条趸船一起卖的,据说连人带船卖了个好价钱。”
换作以前,袁局肯定会觉得好笑。
但此一时彼一时,袁局低声道:“何斌和汤进程就知道瞎胡闹,千军易得一将难求的道理都不懂。你们几位回头跟滨江的几个负责人说清楚,赶紧想办法给我把人买回来!”
陵海预备役营是交通系统的预备役营,这一点已经与代表陵海市委市政府的葛工达成了共识。
如果陵海预备役营的营长不是交通系统的同志,那这个成绩就会打折扣,长航系统的几位负责人意识到袁局不是在开玩笑,连忙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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