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主任,我给你举几个例子吧,有媒体曝光他们,他们就组织
“信众”去抗议乃至围攻。有执法部门查处了他们几个人,他们就组织信众去围攻执法部门。
前段时间,他们甚至召集了上千人去中n海……”之前只知道徐晨晖麻烦大了,没想到徐晨晖不只是麻烦大了,也是个***烦!
唐文涛愣住了,不敢相信黄支所说的一切。
“经过一个多星期的摸底调查,我们滨江也存在上当受骗的群众,但数量很少,几个区县加起来不到十个人,大多是患有慢性病想以此治病的农民,并且大多是去外地打工时接触到这些的。”黄支顿了顿,接着道:“徐晨晖跟那些人不一样,他是铁了心来我们滨江搞破坏的,要不是韩科当机立断把他送进收容站,天知道他这两个月会发展多少人!”
“这么说咸鱼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刚接到上级紧急通知时我们一头雾水,对他们练的什么功法一无所知,不知道怎么查。直到发现被收容的徐晨晖,看到徐晨晖的那些书和徐晨晖试图教其他收容人员练功的样子,我们才大致搞清楚究竟怎么回事。”黄支扔掉烟头,想想又笑道:“更没想到的是,把徐晨晖的情况报上去之后,竟引起了上级的高度重视。他早就上了北湖同行要抓捕的名单,北湖同行满世界找他都找不到,听说被我们给抓了,人家很高兴很激动,当即联系我们,要把他押解回去归桉。”唐文涛没想到徐晨晖竟不声不响搞出这么大动静,犹豫了一下问:“黄支,他会被判刑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但像他这样的
“骨干”,肯定要严厉查处。”
“幸亏咸鱼把他送进了收容站,不然我要被他害死!”
“唐主任,说了你别不高兴,这件事给我们提了个醒,对待那些多少年没见的朋友要保持警惕,谁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问题,我们不能太热情。”
“是啊,是不能打肿脸充胖子。”……徐晨晖被北湖公安押解走了,打击徐晨晖练的那个功法的行动也随着全面铺开了。
报纸上、电视里、广播中,全是关于揭露、批判那个功法的新闻。滨江市委市政府和各区县党委政府都成立了领导小组,设立领导小组办公室,专门查处与那个功法相关的人员。
那帮人的所作所为已经危害到社会政治稳定,是要严厉打击。第三轮水上严打和咸鱼的水上缉私行动,因为要打击练气功的和捕鳗大战又拉开了帷幕,只能告一段落。
非法捕捞鳗鱼苗的人员和船只依然存在。韩渝在上级统一部署下,跟往年一样组织各单位的执法船艇,先确保滨江港、正在试运营的陵海港,沿江各渡口和各船闸水域的安全,然后再清理不法分子下在主副航道里的定置网。
在经济利益的驱使下,捕鳗船跟执法人员在江上打游击战。这边刚清理掉,那边又冒出来了。
就在韩渝忙的焦头烂额之时,马副关长打来电话,让一起去东海。韩渝勐然意识到骗取国家退税的
“道具”货柜去香港兜了一圈被运回来了,把协助渔政、海事打击非法捕捞行为的指挥权移交给小鱼和马金涛,赶紧联系上次一起参加开箱查验的货代公司和报关行经理,叫上李胜利、郭维涛和小龚匆匆去支局集合,然后跟马副关长一起连夜赶到东海。
马副关长早跟东海海关沟通过了。众人分乘三辆警车直接赶到外高桥港区海关监管的集装箱堆场。
涉桉公司委托的货代和报关员也来了,看着跟韩渝一起来的刘经理和许经理一脸疑惑,毕竟海关查验跟滨江的货代公司和滨江的报关行有什么关系?
韩渝不知道东海的货代和报关员在想什么,很快就找到了目标货柜,回头笑道:“马关,就是这个柜子,他们真够偷懒的,连货柜都懒得换一个!”胜利近在眼前。
马副关长很激动,转身笑道:“钱关,麻烦你安排人帮我们把那个集装箱吊下来。”
“好。”外高桥港区海关的钱副关长回头看了看部下,一个年轻的关员立即举起对讲机。
不一会儿,吊车司机就把堆得很高的可疑货柜吊了下来。马副关长笑看着韩渝道:“小韩,开始吧。”韩渝也很激动,一边戴手套,一边转身道:“小龚,准备拍摄。维涛,准备拍照。”
“是!”
“李哥,该走的程序不能少,把查验通知单拿出来,请货代公司和报关行的同志签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