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宫被外人走入。
这在哪儿都是大事。
本来负责看守的侍卫都瑟瑟发抖,以为自己要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不过....
却没有....将他落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或者是...
本来是要的,本应该是满门抄斩之祸。
只是。
当师傅想要入皇宫内时。
又有谁能阻挡的住呢。
李桃终究阻止了,轻轻的说道。
“师傅他不喜这般.....”
....
姜丰很矛盾。
他虽然将这位白衣青年关入了天牢中。
陛下也未阻止。
但也有交待。
好吃好喝的。
要供着。
珍馐美食,美酒瓜果。
每日没一顿。
都不能重样。
于是乎。
在这天牢之中.....
在一众不见天日的死囚犯里。
只有一座监牢里。
李某人是在享受着锦衣玉食。
让一众囚犯都惊呆了。
“他是谁!”
“苍天不公!为何这人可以?他是来坐死牢的还是来享受的?”
“我也要吃这些,死前能吃这些,就是做鬼也愿啊!”
李玄倒也不搭理这些阶下囚的嚎叫,吃着这每日不同的美食。
偶尔还能锐评一下,这里的事物好坏。
总的来说,便是好吃。
这御膳房。
比起大乾的御膳房。
也不差哪去了。
“你是什么人.....”姜丰看着眼前的李玄,那是个妒火中烧....
“呲溜,呲溜.....”
李玄不紧不慢的搓掉面条,然后笑道。
“不过一介流浪过路的路人而已,迷失在了皇宫之内。”
这些话意有所指,不过姜丰却无不想说什么。
此时,他姜丰如何相信这一点。
不过,李玄看起来确实是悠哉悠闲的紧。
不紧不慢的....
丝毫没有被打入天牢的觉悟。
一般而言。
被打入天牢。
那基本就是死罪难逃。
“哼,你就神气罢,不知你被杀头的时候,是不是也这般神气。”姜丰冷眼一瞧,转身离去:“这里是死牢,是天牢。”
要不是陛下要求不能严刑逼供。
他早就上姿态了。
就连这天牢的狱卒。
也看着李玄啧啧道。
“先生,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般干净的天牢死囚,每天还有好吃好喝的供着....”
一尘不染。
好吃好喝的供着。
这般模样。
要不说来的是天牢。
都觉得这是一介座上宾了。
只是迎宾的地方。
有些参差罢了。
而且眼前人也给狱卒一种奇怪的感觉,天牢阴森,眼前这人却是看起来干干净净。
不染尘灰。
此时,李玄看着这狱卒,百无聊赖之间,也笑了笑道。
“我想画画了。”
“你.....”
梁狱卒无奈了,这人还真是得寸进尺:“你可是死囚,这里可是天牢....”
“好吧。”
...
第二日的时候。
梁狱卒来换班时。
却发现眼前这愕然一幕。
这白衣翩翩的青年。
如今正在画画....
在眼前纸上。
笔走龙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