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面无表情:
“有什么差别?”
面对这个看上去很简单的问题,普济和尚却有些说不出来:
“这……这涉及到我圣教的不少秘闻……”
“你不说,那就让心沸说,他一个老教主,恐怕知道的比你一个小和尚多不少。”
噗嗤。
这一次倒是心沸和尚直接笑了起来,他笑着看向李玄,伸手指着不远处的普济和尚:
“李先生,这普济,可是眼下这白莲圣教之内数得着的人物,我这个老教主知道的,还真不如他知道的多,你还是……”
“的确,的确如此……”
普济和尚赶紧接上话题:
“小僧虽然也算是心沸大师的弟子,可是因为心沸大师是外人,所以并没有受到我白莲圣教上上下下集体的信任。”
“心沸大师来的时候,恰逢我白莲教内上一任教主……额,去世,而教内又根本没有人能够有资格有能力接替上一任教主的位置,此同时尊圣大人也跟心沸大师交谈了一番,认为心沸大师乃是当时甘泉宫之内,佛法第一人,所以才不顾出身,硬是推举心沸大师成了白莲教的教主。”
去世?
和尚死了可一般不会用上这样的字眼,正常用就应该是圆寂。
而且,这位普济的话虽然说是挺连贯,可是李玄却从他的语气之中听出来一种难以言明的谨慎和小心。
他转头看向心沸和尚:
“这是真的?”
心沸和尚看了一眼普济:
“这孩子倒是维护了我的面子,所说的也跟真相相差不远,细枝末节无关紧要,且就当他是真的吧。”
嗯?
这心沸和尚竟然也开始小心起来了?
李玄更是疑惑:
“你们这是怎么一回事?到底什么事情能够让你们这两个人如此吞吞吐吐?”
没想到这话一问,心沸和尚和普济和尚两人的脸色却更加的尴尬了,似乎都是知道什么东西,却是没胆量,也没信心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