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都是不敢宣之于口的，自己知道就好，要不然连这样的都吃不上了。

“说话啊？寻思什么呢？你做厨师是不是跟着杨成？”

抬起头，就看到有点着急的老妈，林非凡一愣。

“跟着杨成？”

“难道还能是跟着老杨？老杨家的手艺可不容易学，他家四代传承的手艺，难道还能教给你？”

看到盛彩霞的神情，林非凡有点明悟。

他一个结婚之前从来没有下过厨的男孩子，谁会想到突然间学到了一门手艺？

虽然说做面条并不难，如果有好的老师教，也许三四天就可以学出来。

但是，谁会认真教？

特别是有能被称之为绝活的手艺，都是可以养家传承的。

现在可不是六七十年代的时候，就算是磕头拜师，人家也不一定真心教。

到了八十年代后，改开、下岗，职业等级体系崩溃，八级工早已经成为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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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杨成也行，好好学，学不成好的，孬了还学不到？老杨家的手艺还是很不错的，学到一些皮毛，也可以开家小店，足够养家糊口的了。

你跟小杨说，我们学会了就离得远远的，他们在市中心，我们就去东区、南区、北区，距离远了也不会有竞争，再说你学到点皮毛，也绝对竞争不过杨家。”

林非凡无语，这都什么跟什么？

他倒是能学会杨家的手艺，但是他没脸用杨家的手艺挣钱，主要是杨家帮他的实在是太多了。

“想什么呢？怎么动不动就发呆？跟人家学艺，嘴一定要甜一点，手里眼里要有活，过去了多干活，少说话，人家愿意教我们就听着，不愿意教的绝对不要问，也不要肖想。”

看着苦口婆心的老妈，林非凡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学徒就应该是这么谦卑的吧？不对，应该说是卑微！

“你不要感觉不好意思，现在时代不同了，如果是古代，你需要当三年学徒，之后老师看你的人品，过了关才会教你一点本事，学会了可以出师，但是出师之前还要给师傅白帮忙几年。”

看林非凡好像有点懵，盛彩霞冷笑道：“是不是感觉学徒没人权？这还是以前，以前你花费十几年的时间，还能跟着师傅学点本事，现在呢？你花钱能够学到真本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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