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了这件事,他随手将手机揣进兜里,看了一眼时间,差不多还有四个小时,他没有多想,直接打了一辆路边的的士坐了上去。
大概三十分钟左右,车子在临平镇的一栋老旧的家属院门口停下。
看着昏昏欲睡的门卫,陈启明没有选择走正门,而是从侧门饶了一下,成功的避开了监控覆盖的区域。
C栋,2007户。
站在单元楼门前,陈启明深呼吸了一下,表情有些忐忑。
他很清楚这间屋子里的主人是谁。
去年空降至临平的女副镇长谭秋云,刚刚进入临平镇的镇政府班子就用铁血手腕接连做出了两项大政绩风头一度盖过了临平一把手和二把手的党委书记副书记。
而谭秋云也是为数不多没有牵扯到案件中的主要领导人物。
说实话,若是可以,陈启明也不大愿意跟这样铁面无私的铁娘子打交道的。
这样的职业女性功利心很重,但陈启明同样很清楚,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对于此次市内的大动作,他不相信作为副镇长的谭秋云会不眼红。
毕竟,乡镇一级政府采用的大多都是递补职缺的方式。
也就是说。
临平镇党委书记和副书记一旦下台,那么谭秋云这位副镇长很有可能打破资历的限制,成功上一个台阶。
“试试看!”
合理利用资源,达成利益交换,陈启明有十足的把握。
只是陈启明没想到,他刚准备敲开房门表明来意,没料到房间却是半虚掩的。而门户紧闭的主卧室中竟然有男女的调笑声隐隐传出。
陈启明暗叫不好。
可这个时候在退出去却已经晚了,开门的细微声音果断的引起了主卧室男女的注意,随即屋中就传出男人的呵斥。
“谁在外头?”
声音中性低沉,有股不怒自威的架势。
俗话说,面由心生,声音也同样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