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滚!”看着永安帝拿着千层底之鞋耙子,陈王吓得一哆嗦,学着晋王之样滚出了养心殿。
“燕王?”此刻永安帝已抑制不住自己之脾气,鞋耙子也不再穿回去,甚至索性脱下另一只,做好了打死燕王之准备。
“父王,儿臣以为,要查凶犯必先查孙家!”燕王正色道,一副胸有成竹之模样。
“哦,为何?”永安帝明显来了兴致,穿回一只鞋,另一只鞋仍提在手中。
“因为,可看出凶犯与孙家有仇,而且只与孙家男子有仇。儿臣听说孙家次子孙绍祖号称京城小霸王,无恶不作,可以从此处下手!”燕王看了一眼永安帝手中之另一只鞋耙子也穿上了之后,便松了口气。
“你与为父想到一块儿去了,看来还是你最像我啊。廖泉,这件案子就交给燕王去办,刑部、五城兵马司、提刑司三部全力配合燕王!”永安对自己这个大儿子甚是满意。
“好好干!”拍了拍燕王之肩膀道。
“都下去吧!”拍了拍自个儿额头,摆了摆手,让燕王与廖泉一起下去。
廖泉心里一震,别的话他或许没听清,“你和为父很像”这句话他却听得清清楚楚。
如此,自己若抓住机会,抱紧燕王大腿,岂不是有从龙之功?接着便屁颠屁颠地跟着燕王一同离去,直至燕王府中。
孙家血案便如此确定了下来。
当天夜里,燕王便、廖泉和府中一众谋士开始制定计划……这一系列计划或许会越来越接近真相,然又有谁知道,或许永远也找不到真相呢?
深夜,孟虎听着没了动静,便晓得安俊生已然熬不住睡着了。
换上夜行衣,从自己住所后窗飞了出去,在夜色中几个起落,便飞出城去,往那打野木房方向疾驰。
半个时辰便来到了打野木房,看着木房内火光亮着,心里踏实了许多。
“得想个办法才是,这个木房并非长久之计。”之前孟虎压根就没想过要救人,更没想过又救了第二个人。
事情皆是突然发生,对于他这一世之生活来说,算是意外。
所以他得尽快想办法安置这两个女子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