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大景国东宫正院的太子妃寝室里,司马兰昕怒气冲冲地将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扫落一地。
一想到白日里那场轰动整个大景国京城的盛大婚礼,司马兰昕就感觉心理极度不平衡。她气愤道:“那花洛漓不过是一介孤女,就算她嫁给摄政王,也不过是王妃,凭什么出嫁的排场比我这个太子妃还要大,简直岂有此理!”
秀儿赶忙劝慰道:“娘娘,请息怒!就算那花洛漓成为摄政王妃,也无法逾越过您这堂堂的太子妃,并不足为惧。奴以为,眼下该对付的还是西院和芙蓉院的那两位。要是再放任下去,这太子殿下的魂只怕都快被她们给勾走了。”
司马兰昕闻言,微微颔首,“秀儿,你说得对。这东篱燕之前仗着自己是东篱国的八公主,不将本妃放在眼里。如今,她的母妃被东篱新君处死,其兄东篱谨也在东篱国的通缉名单之中,这身份已经不可同日而语。至于吕芙蓉那个狐媚子,之前倒是本妃小瞧她了,看来得想个法子好好搓磨搓磨她才行……”
翌日(五月初九)清早,东宫西院里的东篱燕如同平时那般准备用早膳,却发现厨房分配过来的不过是稀粥和咸菜。
东篱燕直接掀了桌子,怒斥道:“岂有此理!本妃乃是堂堂的太子侧妃,居然给本妃吃这种东西。来人,去把厨子给本妃抓过来,本妃定要好好教训他不可!”
她的贴身婢女桑柔见状,神色凝重道:“娘娘,还请息怒。那厨子想必也只是被人当枪使,倘若没有人授意和纵容,他区区一介奴才之身,又怎敢如此以下犯上?”
“呵……”东篱燕微微哂笑,“虽然本公主是落魄了,但那也是东篱国的公主之尊,就算在这大景国,也是太子侧妃,教训一个欺主的奴才罢了,又有何不可?”
说罢,她便示意院里的两名粗使婆子去把今晨负责做饭的厨子都抓了过来,并拿鞭子痛打了一顿。
一时间,西院里哭喊求饶的哀嚎声此起彼伏,凄厉万分,瘆人不已。
与此同时,芙蓉院内的吕芙蓉今日的早膳同样只有稀粥和咸菜。
只不过,与东篱燕不同的是,吕芙蓉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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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愤愤不平地说道:“娘娘,您就是脾气太好了。那太子妃都这般欺负您了,您可得好好跟太子殿下告个状,否则以后这东宫的后院只怕没有您的立足之地了。”
然而,面对贴身婢女的打抱不平,吕芙蓉却显得尤为淡定,她漫不经心地说道:“小玉,休得胡言乱语。昕儿姐姐乃是这东宫的女主,芙蓉不过区区一介贵妾,她要怎么对待芙蓉,芙蓉又如何有资格去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