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江渝辞果然没有和阮鲤一起吃饭,真的去了食堂。 阮鲤却更加难受了。 她抬手,看着江渝辞给她买的电话手表。 是他买的,卡也是用他的身份办理的,上面的联系人也是他输进去的,就连定位,也是他亲自设置的。 她只有江渝辞,江渝辞却不是只有她。 “嘿。”谭月端着饭进了休息室,看阮鲤吃的都是些没盐没味的流食,为她叹息:“小可怜,吃吧,等你好了,姐姐带你出去吃大餐。” “嗯?怎么了?看起来心情不好啊?”谭月摸了下小姑娘额头,“没发烧啊,怎么病恹恹的。” 阮鲤抬了下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