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牙。
“嘶......”
顿在半空中,眼珠子转了转,“貌似......不太好吧。”
听到脚步声,江渝辞抬头。
视线就闯入一个从脸红到耳朵连带着耳垂都红得能滴血的小姑娘。
她两手交握在胸口,“那个,江渝辞,要不,还是,你去晾吧,我,我要给鱼刺喂猫粮了。”
小主,
江渝辞经她提醒,才想起自己昨晚洗的衣服还没有晾。
最近总忘很多这样的小事,明明是以前一成不变的习惯,现在那些习惯就像是被别的东西取代占据了一样。
“那你自己擦药,这个口服的药吃两颗,水温好了。”他起身去晾衣服。
“我为什么要吃药。”她吸吸鼻子,才发现自己鼻音很重,嗓子也有点疼。
“预防感冒的。”
江渝辞说到这,多看了阮鲤一眼:“家里医药箱被你吃空了。”
阮鲤:囧
她走过去,听江渝辞的交代,先把口服的吃了。
才拿起药膏。
“冻疮膏......”
阮鲤看了看自己红痒的手,“我说怎么一直痒痒的,原来要长冻疮了。”
可能是今天一天都在外面冻着的原因。
想阮鲤以前也是个放寒假就窝在家里,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睡懒觉的人呐。
阮鲤看江渝辞晾好衣服出来。
心虚地低下头:“其实我是想帮你晾衣服来着,但是我想,万一,我碰到不该碰的东西,那就挺不好的了。”
江渝辞眼神懵了一下。
像是在理解小姑娘嘴里碰到不该碰的东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妈妈说,贴身衣物还是不要经别人的手好,所以......”
江渝辞这才想明白她误会了什么,他下颌紧绷,牙关紧了紧:“......贴身衣物我都手洗的,和外衣分开的。”
“哦......”阮鲤又说,“那,那我下次帮你晾?”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