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木板,上面壅着土,种下的粟谷已经长成了小块田地,下面还绿着,上面已经泛黄发枯。
阮鲤除了每天按时喂她的猫,其他都记不住。
早先这块地放在客厅时,江渝辞每每下班回来还会记着帮她浇一下,后面她搬进屋了,他不方便进也就无人管了。
他拿起旁边的喷壶,往上面均匀地喷了几下。
睡了一觉,江渝辞怎么也睡不着了,半夜换了身家居服开始打扫卫生。
从厨房阳台到客厅,再到两间卧室书房和浴室里里外外都仔细打扫了一遍。
也数清了阮鲤在他这填了多少东西。
在她来前,江渝辞只有两个玻璃杯。
阮鲤不过待了这么段日子,餐柜里有一层都是她买回来的各式各样的杯子,各种颜色各种样式,各种形状都有,而江渝辞的杯子就畏畏缩缩躺在角落。
原来毫无油烟的厨房基本也是摆满了东西,煮东西的锅,各式铲子漏勺,垃圾桶里还有焉掉的菜,打得碎壳四处是的鸡蛋是阮鲤打的。
江渝辞习惯单手打蛋,阮鲤兴趣来潮想学,打了好几个,最后还是没学会。
那些蛋也用来蒸给她吃。
台面上的柜子存放着红枣和枸杞。
阮鲤气血不足,李医生说每天早上打两个蛋放入红枣枸杞蒸给她吃能补气血。
小主,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江渝辞把垃圾袋抽出,换掉厨房里的垃圾。
起身视线扫到旁边挂着的粉色围裙时,微弓的背脊顿时凝滞,挽起袖子的手臂上筋脉鼓了鼓。
他扯下围裙,往垃圾袋里塞。
冰箱里的放烂了的菜也被清空,被粗鲁地塞进了黑色垃圾袋。
慢慢地,一切都会回去。
就像天不会一直晴,也不会一直下雨落雪。
打扫完,江渝辞洗干净手,疲倦着按了按眉眼,抬眼入了一面镜子,镜子里清晰地照出了他的湿润的面庞。
这面镜子,还是上一周才安好的。
江渝辞拖着步伐坐上沙发,打开电视,并没有看,上面随即播放着广告。
长达百秒的广告结束,电视跳出来。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