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时候跟咱爷说说马家的规矩,小姑嫁到县上,没给家里做啥贡献,连吃带拿的还作妖,谁欠她的啊?”
马冬梅卷上烟,“你用唾沫沾沾,卷不紧。”
看着马林熟练的抽烟,“哥,你这几天变得我都不认识你了。”
“你记着,除了我娘我姐就是你,其他人不好使。”
“大爷呢?”
“他排你后面。”
“哥,你又嘘乎(哄骗)我。”
“那~哪能啊。”
“烦人,你老学我爹嘎哈。”
收拾完桌子,马林没回屋,今天一番话让何富英心里如同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他要留在这里,给娘缓缓神过过心。
马冬梅一块发糕还没吃完,马林看出她有心事,“你不在那边听马金凤撒泼,过来嘎哈啊。”
“哎呀~小姑烦死了,每次过来这个不好那个不好的,听她絮叨心里闹腾。”
“人家可是政工干事呢,凭借找茬的本事在县城混的风生水起。”
“扑哧~”马红梅用脚踢了马林一下,“你这嘴啊,啥前儿学的这么损。”
马林还在跟卷烟较劲,卷了五六根都不行,“实话实说,真相往往是最打击那些爱装的人。”
马冬梅点着小脑袋瓜,“小姑是有点装。”
天黑挺久马金成也没回来,马红梅抱着被褥到东屋炕上,陪心慌的母亲。
马林进空间,用灵泉水洗脸漱口,每天一升出水量,扣扣搜搜蘸湿了毛巾擦一遍,一点不觉得冷。
小伙子,火力旺,屁股能烙饼。
吉华那一堆票子数了数,6块3毛5,20斤粮票,2两油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