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啥吃啥也不挑,衣服也是自己洗,常说婆婆的脸是自己挣下的。
盖茉莉一生气,何富海心里也哆嗦,把自己打听到的简略说了一遍。
点上烟袋锅,“这么说,姚建设这小子订婚前就不够老实。”
“马金凤介绍的。”马林抽着姥姥卷的旱烟,目光里带着恨。
“就知道马金凤不是个好玩意儿,缺德八辈子的货,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坏透了。给自己侄女介绍姚建设这么个不正经的东西,真不是个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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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林安慰盖茉莉,“姥,消消气,介绍能咋地,我给她搅合了。”
“你安排谁了?”
“投奔金会计的娘俩,当娘的死了男人,金会计和金兰是堂兄妹,在东沟大队给她介绍了一个光棍。”
“高丽(朝鲜族)啊?”
“汉族人。”
“人凭啥帮你?大林,街面上的人跟你说说笑笑,抽烟喝酒那就是面上亲,回头该笑话你还是笑话你,别跟人掏心掏肺。”
“姥,除了何家人和我妈我姐,其他人不值得我掏心掏肺。”
“除了你三个舅舅,其他的能处就处吧。”
盖茉莉说完这句,瞅着何富海,“咋地,我说不对啊。”
“娘说的对,接触多了才知道能不能处,两好人也不一定处的好。”
马林哄着盖茉莉,“我拿住那娘俩的把柄,只是让她们帮我打听下,又不要她们出面平事儿。”
盖茉莉嘴一撇,“走远道的女人可别瞎信,十句话九句假。这年月有几个女的天天外面瞎晃荡,照你说的娘俩跑这老远投亲靠友,没点手段早被人绑回家当媳妇了。”
“我不会只听她们的,我计划是抓到姚建设和江寡妇搞破鞋的机会,让大队处理他们,再反应到镇委会。”
何富海吐出一口烟,“大林,手段太软了,大队捂盖子怎么办?直接让镇上抓他们,三天能传遍所有大队,让姚家脸皮挂大道边被人吐唾沫。”
“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