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女儿就是个废物,有什么资格坐月子。
马红梅落下月子病,头疼全身关节疼,一直到死都被折磨。
江寡妇生了儿子,也是姚芳打听到,回家拉着姚母和姚建设商量,定下计策,帮着江寡妇赶走马红梅。
包括后面,姚芳带着姚母三番五次到成衣铺子闹事捣乱,造谣马红梅开私窠窑子铺。
为何对马红梅这么大的仇,书里没写,前身记忆也没有。
始作俑者就是这个姚芳,控制不住的恨如滔天洪水,马林甚至以为自己是重生的马红梅。
“呵呵,姚大姨要在这儿吃午饭吗?你要吃我去杀只鸡,那母鸡还下蛋呢,你要吃我就杀,招待亲戚。”
姚母站起身,“那啥亲家,我回家跟我那口子商量下,过几天再来定下,结婚不是结怨,咱们都满意,小两口日子才能过得好。”
何富英客气挽留,姚母摆手拉起姚芳朝外走。
马林听到西屋动静,马冬梅正跟马红梅绘声绘色描述刚才发生的事,这丫头那嘴是租的吧,一天不说够亏着咋地。
送到大门,马林还保持着热情,“姚大姨要吃鸡,我就杀,别客气啊,下蛋的母鸡呢。”
看娘俩拐个弯儿走了,马林脸色一变,琢磨起姚家。
本以为搅黄婚事,跟姚家再无瓜葛,看姚芳和姚母这劲儿,不会放过马红梅,还是得找机会弄姚家,让他们彻底起不来,以绝后患。
马金成看到马林气不打一处来,“大人商量事你掺和啥,有你做主的资格吗?你爹还没死呢。”
“姚建设他爹死了?又不是第一次相看,结婚讲规矩,也得家里男人面对面坐下唠吧。他爹咋不来,姚家女儿趾高气昂那劲儿,瞧不起谁呢?”
搂着马金成的肩膀,“被人小瞧了就骂回去,儿子我给你撑腰,不能外面受气,回家拿儿子撒火。我现在最怕受刺激,你一骂我,我怕我会打死姚建设还有……”
拍了两下老马,威慑力够了,爹这个字只是礼貌用语,内心没啥想法。
“吃饭吧,中午炒酸菜,再烀盆土豆子。”冲着西屋喊,“冬梅,垮(刮皮)几个土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