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也不知道啊,我又不在现场,等我到那儿,两儿都被抓着了,跪地上求饶呢,粮垛上还有铺盖。据现场目击者讲述,冲进去的时候,两个人在被窝里扇风呢,呼呼地。”
马林接着抽烟观察四周,好奇,激动,厌恶,还有取而代之的魔怔。
“昨天也不暖和,嘎哈跑粮垛扇风?那不得吹一腿风疙瘩,多刺挠啊。”
“你个傻子,狗男女在被窝里亲热呢,动作得多大啊,都起风了。”
“那咋不在炕上整呢?暖和的,外面整久了腿不抽筋啊。”
周袁绍呲哒众人,“别瞎吵吵,好好听马哥讲,后来呢?”
“我一听是姚建设,当时我就懵瞪了,这不是我姐那订婚对象吗?还有十来天就结婚,怎么还干侮辱寡妇的事?真是岂有此理。”
“岂有此理,婚前就这么瞎搞,结婚后指不定得干啥出格的事儿。”
“都强迫寡妇了还不出格?姚建设看着像正经的小白脸,人挺傲的,这么饥渴呢?”
“傲个几把,上学前儿我就看见他跟女同学在树林里抱着啃,他啥前儿正经过。”
马林哦了声,“上学就乱搞男女关系了?我说的吗,怪不得江寡妇说那话。”
“说啥话了?”
“我就那么一说,你们就那么一听,事实真相你们来断。姚建设说是江寡妇勾引他,后来又说俩人是第一次,情投意合啥的。江寡妇生气骂姚建设,说跟她在一起好多年,她男人活着时候就知道姚建设和她有一腿。”
“不能吧,江寡妇她男人死两三年了。”
“啥不可能,姚建设今年二十二(虚岁),两三年前也就大林这么大,十七八的小伙子啥不能整。”
马林看话题要歪,皱着眉头,“姚建设也急眼了,说江寡妇男人又不是他气死的,她男人没死之前她就在外面跟老男人瞎搞。江寡妇也急眼了,咬死是被强迫的。”
“老男人?哪个老男人?”
周袁绍旁边一个圆脸肉乎乎的男的大叫一声,“老牛头呗,东沟大队书记。”
“金小宝,你凭啥说是牛书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