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林想到什么‘扑哧’一下乐了,“下礼镇上的人看不惯姚家一家子不要脸,冲屋里找姚生产要个说法,下礼镇都是正经人,咋出了姚家这种管不住裤裆的人。结果人家在炕上陪闺女呢,啧啧啧,没法说。”
后仰着脑袋,用眼皮子乜马金成,嘴里问着何富英,“娘,你猜我那好小姑为啥介绍姚建设?”
“姚生产?不能吧,差挺大岁数呢。”
马金成支棱着耳朵听,脸上惊怒惧怕,表情丰富。
“姚生产的三弟以前跟马金凤处过对象呢,人家俩人劳燕分飞,礼河县与下礼镇,银河隔着牛郎和织女。旧情难忘,不能嫁给你,就把侄女嫁给你侄子,真是解不开的爱恨情仇,解不开的死疙瘩。”
“你小姑不是那样人儿。”马金成说这句话的时候底气不足。
“下礼镇邮局归礼河县邮局管,一个政工干事,打听不到姚建设睡寡妇,上学跟女同学亲嘴,和女同事夜不归宿还能打听不到。舍不得自己闺女,不如送上傻哥哥家的女儿。”
说到这,马林小嗓子高亢起来,“想起姚老三,一阵儿思来一阵伤,
思只思花不长开人不长在,伤只伤月只常圆草不常芳。
咋不叫鸳鸯戏水,有情眷属,我和你呀~呀呀嘚咿儿呀,相守到永远。
叫来姚建设,知你娘爱风流,知你搞破鞋,偏叫我那侄女红梅,嫁给你。
哎嗨哎嗨哟~
偏叫我那大哥的大闺女,嫁给你这不知羞耻,厚颜无耻,寡廉鲜耻,恬不知耻的强尖犯。
我和那姚老三再续前缘,又把我那侄女推进火坑,骗进狼窝,叫奴家我乐不呲咧笑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