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拒文氏和盖茉莉留饭,家里还有一个被吓病的老马呢。
不知不觉拐到姚家,管不住这腿啊,见一个人鬼鬼祟祟的,谁啊。
一拍肩膀,“干嘛呢,偷看大姑娘洗澡?”
“你特么……马哥,我,金小宝。”
“小宝啊,你搁这嘎哈呢?”马林掏出刚才大哥送的半包大生产,弹出一颗给金小宝。
金小宝不好意思挠头皮,“我,我没啥事,就溜达。”
马林退开半步,这头皮啊,赶上下雪了。
想起那日金小宝掀开姚芳被子,目光沦陷的傻样,舔狗也许就在一瞬间诞生。
“你是来找姚芳的?她在医院照顾她哥呢。”
金小宝抡脚用鞋底蹭地,低头腼腆起来,“她还在医院呢?我寻思问问她哥咋样了。”
“她哥是流氓强尖犯诶,你怎么能关心他呢,金小宝你思想上有腐朽的旧社会迹象,竟然同情姚建设。”
“没,马哥,没有,我是想问问姚芳这几天过得咋样?”
马林听到院里轻轻脚步声,看到院门缝隙里有人在偷听,戴秀芬。
咳嗽两声,“小宝啊,你不用担心,我中午还在医院见到她了,她跟我打听读书的事?”
“她哥都这样了,她还要读书呢?”金小宝十分不理解。
马林做出悲天悯人的表扬,“那咋办呢,她爹不正经,她娘生野种,她哥强尖犯,就剩她一个大姑娘。只有读书才是她唯一的出路,去县里读个中专,分配工作还分房,吃粮本嫁个好儿郎。”
金小宝着急了,“她,她,她还要嫁县里啊。”
“啊,人家要花200块钱考中专。”
“她家给她出200块钱读个中专?”
马林也挠了挠头皮,“那谁道了,反正她说她娘有钱。”
院门里哐当撞门上,马林提醒金小宝,“姚家出来人了,我先走了,姚芳拿她娘钱这事,可千万别跟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