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奎山怎会放马林离开,让他一个公公放低身段求大儿媳妇找娘家,这脸他还想要呢。
马林没吱声,马奎山心里骂一句榆木疙瘩,从柜里拿出两包战斗烟,这还是小儿子跑车回来给他的。 马林不客气拆开一包点上,两包都揣兜里,马奎山偷偷骂一句小王八蛋。
“怎么回事呢,听我给细细说,话还得从10月19日礼河湾北山古墓抓通缉犯说起,话说那日正是动员大会首日,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
“你咋不从女娲补天讲。”马奎山没好气。
马林清清嗓子,模仿单田芳的公鸭嗓,“话说往古之时,四极废,九州裂,天不兼覆,地不周载……”
马奎山厉声打断他,“你没完了,就说今天发生的事儿。”
“爷,你岁数大了性子还略微些许稍稍急躁了呢?这不是讲述我为啥今天去火车站送新兵入伍,那不得从抓逃犯说起。”
王奎山忍着怒火,跟不着调的孙子妥协,“大林,你做的英雄事迹爷都知道,直接说车站发生的事吧。”
“送新兵上车之时,大家心潮澎湃激动不已,保家卫国入伍显身手,敢叫土豪列强跪地求饶。阴风顿起,远处飞来一把斧头,一尺多长寒光闪闪,端得是杀人利器,伤人性命,和旧上海的斧头帮一样的凶残。”
“嘭”马林做了一个拟音,“飞斧正正好好不偏不倚劈在柱子上,说时迟那时快,众军未曾排齐,敌兵已经杀入。眼见得红旗飘飘,耳听得锣鼓歇罢,众将士被飞斧弄个措手不及。反应过来时,人马整备,精神抖擞。”
“当时我诶,嘿~护在将军身前,岂容的宵小之辈生擒活捉了他。众将士在铁轨上排成行,要知道,平行线永不相交,他们依然坚持搜索敌踪。”
马林亮了一个相,pose摆完,“闻听得铁轨之旁淫声浪语,铁道兵只一闪,闪在杂物房背后。那房中搞破鞋背后看人最难。战士便把手搭在门上,把腰胯一掀,掀将起来。房门只一闪,亮堂堂白花花两个人,破鞋见到正义的铁道兵战士,吼一声,大势去矣。”
“诶嘿~正是那:
大将生来胆气豪,腰横秋水雁翎刀。
风吹鼍鼓山河动,电闪旌旗日月高。
天上麒麟原有种,房中破鞋岂能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