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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委会三把手呢,挺大官啊,人家走后门那不是罐子里抓王八十拿九稳的。”
“咱们没好爹,也没好大伯,要不我早当食堂主任了。”
“要我说他当科长就是垃圾桶里捡蛋壳,瞅着还行,拿起来就是空壳。”
“哈哈哈……”
“嘁~他就是垃圾堆里的蒜皮子——没用的废物,烧火都不如苞米瓤子管用,”
“就他长那样啊,哎呀妈呀,跟老苞米发芽似的,他当科长全松省都得笑话,一个鞋拔子成精了当科长了呢。”
“妈呀,你说的太招笑了,他那脸跟老布鞋一样。”
“啥意思?”
“千层底,脸皮一层一层的。”
马林听了一会儿,食堂这群大妈埋汰人就有当地浓郁的语言风格,群众个个都是人才。
会议间隙休息,范部长请省里调查组和县委领导们去休息室坐坐。
尤干事打扮的溜光水滑,头发还打了蜡,一身崭新的灰色中山装,精神小伙。
范部长脸色不好看,尤干事有点着急了吧,曲组长被带走审查,空了组长的位置,那也不是你一个7级办事员能够得上的。
今天尤副书记过来是什么意思?
要替他的侄子要官?吃相有点太难看了吧。
这是不应该私下通个气吗?
房政委揉着被眼镜压疼的鼻梁,这个尤干事啊,最好不要跳,县人武部现在是多事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