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额头敷着退烧贴还未撕掉。
性感的薄唇失去两分血色,显得他清玉的面容越发苍白惹怜。
矜厘碎步挪过去,立在床尾,关心询问:“你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不渴。”谢霁延撑起身躯,后背倚靠在床头,蚕丝被褥滑至腹部,他睡袍的带子有些松落,宽厚结实的胸肌若隐若现。
矜厘触目,急忙转身,耳颊噌噌蒸烧,浮起一层胭脂红。
“害什么羞?又不是没见过。”他意指上次通视频的时候,她就睹过他的胸肌了。
“过来这边坐着,”他腾出床头的一侧空位,顺势将睡袍拢紧,“我有些话,想跟你好好谈谈。”
“谈什么?”矜厘没再别扭,听话的绕到床头,乖巧坐下。
他的床也很大,即使这样坐在一起,中间也有半米距离。
“我昨晚思考了很多,觉得你如果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