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凑巧端着早餐上楼。
矜厘没等谢霁延回答,就匆匆钻回房间。
王叔把早餐蔬菜粥摆在茶几,随后收拾药瓶时,看着剩半瓶的药水,皱紧眉头说:“怎没输完?厘厘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不上心。”
谢霁延一直心不在焉,对王叔的话惘若未闻。
王叔碎碎念完,目光扫向大床。
床上的被褥有些凌乱,枕头也乱丢,床尾一只,地上一只。
不太像谢霁延平常的睡觉风格。
他眉头的川壑皱得更深,转而先去将枕头拾起来归回原位,恰又不经意发现被褥底下遗落着一枚梨花簪!
这是……厘厘昨晚盘在头发上的,怎么会掉在床上?
难道……!
王叔心骇,赶紧绕着床底四周搜寻了一圈,直到没发现其他可疑物品之后,才稍稍松出一口老气。
但过没多久,在瞧见谢霁延喉咙上的淤青时,他的老脸立即又给吓白了。
“阿延,你……”他欲言又止,这种事好像是他管不了的。
唉。
他摇摇头叹息,最后只能明里暗里的告诫一句:“玩火需谨慎呐。”
玩火?
这两字,终于驱使谢霁延的胸腔再度焚烧。
昨晚,矜厘确实在跟他玩火。
那张小嘴真能咀,连气都不用喘一下,弄得他多次险险把持不住。
但……不知,她跟陆景絮在床上是不是也这样?
是不是双手也会紧紧的搂着陆景絮的脖子,然后热情似火的主动?让人欲罢不能……
想到这点,谢霁延眸色忽沉,没多大滋味的吞了一口蔬菜粥。
其实昨晚,是他把矜厘抱上床睡的。
可当环住她腰肢才知道,原来她的腰,竟比平时肉眼所看到的还要纤细娇软。
他便情难自控的掐紧两分。
岂知。
她双臂突然软绵绵的勾攀上他脖颈,而小脑袋一直在他怀里蹭来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