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冲你今天这种去夫留鹅的态度,我保不准两天就得被你搞死了!”
“我绝对要告状给爷爷听!并非我不想娶你,而是你自己不想嫁给我的。你到时若变成没人要的老姑婆,可别怨我……”
“你少啰嗦!你要告状就赶紧去告状,别碍在这里影响含春园的空气质量!”
“你!你!你!”这简直比她直接说碍在这里污染空气还要刺挠他,因为他还得停下来想一想是什么意思,之后反应过来就是污染空气的意思,更是双重打击。
“你少怂恿我,我偏不去告了!咱们大不了鱼死网破,互相伤害折磨!”
“那随便你。”矜厘说完,没再屑他一眼,径直朝着大白鹅走去。
大白鹅此时已经被两名家佣阿姨擒住,曲着鹅脖子嘎嘎乱叫着。
她伸手抱过它,试图安抚,说:“绿豆,我去帮你包扎伤口,你别跟疯狗一般见识。”
“什么?疯狗?你说谁是疯狗呢!克夫厘!”
待矜厘走远,谢泽潜才敢放胆叫嚣。
矜厘惘若未闻,拿了个医药箱,坐在凉亭,涂点跌打损伤的药,用纱布一圈一圈的帮大白鹅的鹅掌缠绕起来。
大白鹅温驯了许多,趴在石桌任由矜厘捣鼓。
矜厘执起剪刀,剪断多余的纱布。
末了,骤然教嗦它,说:“绿豆,你光啄那个疯狗没用,你要懂得对准真正目标,知道吗?”
“你知道谁才是真正目标吗?就是谢霁延懂不懂?”
她说着,竟从手机相册翻出谢霁延的照片,指给它看:“就是他,你知道吗?他才是罪魁祸首。要不是他同意那个疯狗来这里住,你的脚也就不会瘸了。”
“所以,你要咬谢霁延。等他回家,给我狠狠啄死他,知道吗?”
恰巧日夜兼程赶回家听到这番话的谢霁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