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厘垂下纤浓的长睫,难以启齿的开口:“那个……不是我咬的吧?”
“你说呢?”谢霁延将问题反抛给她。
矜厘一脸绝望:“我……我不记得了,要我怎么说?”
呜呜呜烦死了,再也不喝酒了,都不知道自己的初吻是什么感觉。
除了麻跟痛,都体验不到其他愉悦的快感。
谢霁延胸口微堵,“那就这样吧,不记得就不记得了。你尽兴就行。”
他嘴角之所以会被咬破皮,其实说到底也是他自作自受。
若不是他将她吻得差点喘不过气,矜厘也不可能那么狠的咬他。
这一切,都怪他自己贪婪无厌,不知节制……
矜厘轻声嘀咕:“接吻这么大的事,也能当作没发生过吗?”
这件事,她可没法故作轻松翻篇。
谢霁延或许洞悉她窘迫的心思,为了避免她变得拘谨无措,便刻意反问她:“这事大吗?跟你和陆景絮去酒店开房过夜比起来,算什么事?”
他语气明显含针带刺,刺痛他自己的心,也刺痛矜厘的心:“反正你谁都可以,也不必仅对我搞特殊。以后有任何需求,我也可以像其他男人一样满足你……”
泼!
矜厘立即气到手指发抖的拿起面前的牛奶往他俊脸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