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天两头,动不动就生病发烧。
矜厘有时候真的怀疑,像他这样体质弱爆了的一个人,以后在情事上,会不会做到一半就……呜呼了?
“你……你怎么一喝酒就发烧啊?”经历多次,矜厘现如今早已习以为常,不慌不忙说:“我打电话让司机买药上来,你自己吃完,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她明早还要和团队集合,哪有空照顾他。
“我没力气自己吃药。”谢霁延打算胡搅蛮缠,“你喂我,房间有药箱,无须司机去买。”
他夺走矜厘的手机,掌心温度高到烫人
矜厘扁了下嘴,轻声抱怨:“你没力气吃药,握我的手倒是挺紧。”
怎么甩都甩不开。
谢霁延听着她不满的咕哝,眸底划过清浅笑意,语调却仍然一副病怏怏的:“你是我的救命稻草,我若不抓紧点,如何脱离苦海?”
“我看你的脑子,八成是烧糊了。”矜厘一边咒他,一边被迫跟着他走出电梯,又说:“今天前台,不是说总统套房只能你一人专享吗?你还带我上来,我又不是你配偶……”
出入总统套房,需要会员本人的指纹,矜厘一旦踏进这扇门,就逃不出去了。
她的呼吸,终于等到这刻才局促不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