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下腹,像蓄了一团熊熊烈火,烧灼得他肌肤如融岩滚烫,渴望水源滋润。
“阿厘……”他受不了了,急切的扯掉领带,走进衣帽间,一把抱住准备拿衣服去洗澡的矜厘:“我好热。”
矜厘心骇,捏着手里的云锦肚兜,面红耳赤:“你……你又发烧了?”
“我没发烧。”谢霁延呼吸紊乱不堪,尤其是当目光撞见肚兜的那一刹,他旺盛的心火越加难以压制,“今晚就穿这件睡吗?”
“不是……”
还没解释,谢霁延已急不可耐的吻住她甜软的唇瓣,替她决定:“就穿这件。”
矜厘脸颊红得滴血。
她发誓,她真没想要穿这件肚兜睡觉,只是肚兜刚才不小心从衣架滑下来,她想把它装回盒子,谢霁延就恰巧进来了。
“你…你怎烫成这样?”矜厘晚餐没喝那个汤,不知功效有那么猛。
谢霁延将她抱进浴室,触碰智能水龙头的感应开关,将偌大的方形浴缸灌满温水,才缓缓说:“王叔给我熬了大补药,估计想折磨死我。”
他还在守斋期,是不可能和矜厘睡的。
“你先帮我纾解一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