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咽喉、呼吸。
皆被男人温柔缱绻的吻占据。
矜厘再次陷入水深火热之中,难以自持。
谢霁延趁她意乱情迷,捉住她纤指搭在他的西裤皮带上,让她帮忙解开。
矜厘保持着丝微理智,轻喘说:“你……文件还没审完。”
“我明天再处理。”他此时此刻欲火正盛,完全无法专心工作。
矜厘噤声,圈椅承载两副身躯,过于狭窄。
谢霁延动作施展受限,抱起她,转去房间。
尽管从中秋那日至今夜,统共叠加,已经是第七次,第八次,或者第九次。
矜厘仍然有些生涩放不开。
谢霁延瞧她泛得通红的耳朵,嘴角噙着抹蔫坏的笑意,调侃:“怎又害羞了?阿厘在这方面,不是有很高的造旨么?”
他意指她在短剧本里写的那些不可描述剧情。
“你……”矜厘瞬间连脚趾头也红了,把小脸埋进他胸膛,重重咬一口:“你造旨才高。”
胸肌很快留下一圈红红的齿印,谢霁延假装撕痛闷哼,发出的低撩嗓音传入矜厘耳里,裹着无限羞耻:“我造旨再高,也是从你这儿取的素材。”
言落间,挺拔身躯往前轻轻撞击,轮到矜厘吃痛倒吸凉气。
二米八的大床,没有一寸角落是干净整齐的。
能滚的地方,都被俩人滚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