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舒秋巧持续沉默。
直到二人在四皇子给他们准备的府邸之中坐下,舒秋巧这才重新开口:
“权力是这样的东西吗?值得他们手足相残,兄弟阋墙。”
“掌握权力的痛苦只有掌权者知道,掌握权力的快乐只有追逐者知道。”
李夏摇头,他也不太懂这种事情,他可没有感受过权力,也没有追逐过权力,并不懂这种感觉。
或许,权力就是这样的东西吧。
是世界上最美味的珍馐佳酿,也是世界上最腐蚀人心,最毒的毒药。
沉默之中,房门被敲响,舒秋巧抬手打开房门,就见到四皇子此时正沉默着站在房门之前。
他独自伫立于门口,身形修长,却似被无形的重压所困。
微风拂过,他的衣袍轻轻摇曳,却无法掩盖他眼中那抹淡淡的落寞。
月光苍白,四周空荡荡的庭院,静谧无声,唯有几声蝉鸣远远传来,更显静默。
“四皇子......”
“叫孤,不,叫我朱永乐就好了。”
四皇子摇头,看向空空荡荡房间,问道:
“我可以进来吗?”
“四皇子既然是未来的一国之君,进入一个房间又何必问呢?”
舒秋巧摇头,在地上摆上两个蒲团和一个小桌,二人就在地上坐下。
四皇子从储物袋之中掏出一瓶小酒和两个白瓷酒碗,亲自为舒秋巧倒上。